果然这布狗里面藏着阴险歹毒的厉害机关,咬住了狗奴才的脚丫子。
这一出奇招让蔡姓公子惊心不已,惊讶之余,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如若自己方才贸然来这么一大脚,那么此时被整惨的就是自己了,『摸』『摸』胸口,暗自为自己躲过这一劫大感侥幸。
究竟那布狗内藏着什么厉害机关?心内充满了好奇,这个一定要弄个明白,于是定眼向那家仆脚丫子上的布狗看去。此时这个倒霉的家仆中了狠招杀猪一般嚎叫不停,这布狗咬在脚上无比痛疼,不除之则不快,张牙舞爪嗷叫着胡『乱』甩蹬一通,总算把布狗外面的布片撕碎摔烂。
“皮”开肉绽处,布狗儿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了。
tmmd!原来布狗体内放置了一具老鼠夹子!
铁制老鼠夹子,大型号的,钢筋铁骨,坚固结实,这玩意别说夹只小老鼠,就算夹它个大个黄鼠狼也不在话下,当然狗奴才更是不在话下。
那名家仆手掰腿甩硬是没法将老鼠夹子摆脱,幸好在另一名同伴的大力帮助下方才将之去除,脱下布鞋一看,好他娘的狠,脚背都肿得像蘑菇了,可见这铁架子的威力非同小可。
蔡姓公子心内惊颤,面『色』却故作平静,对小健哥道:“这招可真够歹毒的,若不是我多了个心眼,就着了你的道儿,可惜你的诡计又一次落空了。”加重语气讥嘲。
最后绝杀招“放狗咬人”又落空了,小健哥大感沮丧,一肚子火气无处宣泄,憋得肚皮直发胀,越看这小子嘴脸越不顺眼,三番五次讥笑自己如何能够忍受?娘地,真想上去k他一顿。
回头一想:“动用暴力解决问题可不是我临安第一少小健哥的作风,不到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保留一下原始的狂野本『性』为好,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健哥强忍住暴力冲动,勉强展『露』笑脸:“公子兄果然高明,危难时刻拉人垫背,这招够歹毒的,我小霸王为人正派,难以和你不耻手段比拟。”
话头一转,接着道:“事已至此,本少的三大高招都被你一一破解,就连我平生绝学‘放狗咬人’也被你用阴损的招式破解,哎,我是自愧不如啦。”
蔡姓公子哈哈一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就凭你这两下子,吓唬吓唬小孩子还差不多,要和本公子比手段,还大欠火候。临安府不是你‘小霸王’横行霸道的地方,我看你从此还是抹掉‘小霸王’的恶名为好,免得连这所圣洁的私塾也被你玷污了清誉。”
小健哥暗骂道:“妈了个巴子,想撸老子帽子呀?老子招谁惹谁了,竟要这般和我过不去?混球,莫要欺人太甚,老子早晚收拾了你。”
心里大骂不止,脸『色』仍是淡如止水,道:“阁下雄赳赳来到此处,看来就是要存心找我小霸王的茬了?”
蔡姓公子阴笑道:“你是明白人,应该看得出来。实话告诉你吧,此次前来,本公子就是要给你这个小霸王点颜『色』瞧瞧。哼,竟敢大言不惭自称小霸王,在我临安府地盘上,没谁的风头能压过本公子,本公子若是看着不顺眼,遇见一个就扁一个。”
小健哥和蔡姓公子口枪舌剑,互不相让。蔡姓公子的嚣张气焰让旁边的小书童喜洋洋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上前为少爷帮腔道:“你个白痴,休得无礼,人不大口气不小,胆敢侮辱我家少爷,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少爷家门朝那开,令狐家族在这临安府里是何等显赫,就连现任知府大人都对之敬畏三分,你一个不知深浅的白痴小子还敢站在这里『乱』放狗屁,临安城咋就变成你的地盘了?大白天痴痴呆呆说疯话呐,我还说这临安府是我的呢,连你这兔崽子都是我的一条狗呢,你便如何?靠,bs你个蠢货。”
蔡姓公子轻蔑地瞟了喜洋洋一眼,冷丢一声:“哪里冒出来的一只哈巴狗,在这里『乱』叫『乱』咬的,再若没大没小的发癫,小心我敲断你的狗腿。”
喜洋洋一听,脑袋窜火,咧嘴骂道:“捏你个鸟蛋,你嘴巴臭得像马桶,我来给你刷干净点。”挽挽袖子就要冲上去扁他一顿。
小健哥见喜洋洋个头小,唯恐不是蔡姓公子的对手,怕他吃亏,手一摆,阻止道:“莫要和这种既粗鲁又没内涵的laser计较,岂不显得咱们太没品味了?”
转首面向蔡姓公子,又装腔道:“小子,你听好,小爷是儒雅之人,不和你这低等动物一般见识,动手动脚那是粗俗之人的作为,如果要比划真本领,本少就和你比文采,比那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你可有胆量应对?”
蔡姓公子冷笑一声:“好你个屎壳郎捧书本,倒装起学问来了。你小子可是剃光了头撞进了和尚庙——算是找对地方了。好,我就和你比文采,看看你这个刁横霸道的小霸王是不是货真价实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