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脑瓜钻到了小健哥鼻头前,把小健哥惊得向后蹦了三蹦。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跳蚤儿,顿时没好气道:“我说你个跳蚤儿,每次都在我鼻头前蹦出来,瞧你小不点鬼,还想吓谁呀。”
不知不觉间跳蚤儿也从冰凉的球场上苏醒过来,每次出现小健哥面前都是出其不意,把小健哥惊得一抖一抖地,若不如此,怎么能叫跳蚤儿,跳蚤儿没在小健哥鼻头上啃一口就算不错了。
面对小健哥的诘责,跳蚤儿嘻嘻一笑:“瞧着老大苦恼不解佳句,小弟前来相助。”
小健哥一怔,道:“刚才的佳句你小子也听见了,你说说,那一句话有什么奥义?”
跳蚤儿面『露』****,不正经地反问道:“其实老大刚才已经正确读出了文字发音,凭着老大聪明伶俐的脑瓜,怎会不解佳句妙义哩?”
小健哥双珠向天,兀自又咂『摸』了一遍佳句:“『液』精……『乳』清,而……黄如稀?啥……意思呀?”仍是不得其解。
忽听跳蚤儿『奸』『奸』一笑:“这句话其实说的就是,精夜。”
“精夜?”小健哥眼珠子突地不动了。
“『液』精,其实反过来就是精夜嘛!”
“精……精夜?”精聪明伶俐的小健哥有点悔恨自己的脑子太笨了,跳蚤儿能想出来的为什么自己想不出还悟不出。
不禁佩服地挑起了大拇指:“你小子太有悟『性』了,高!高!”
跳蚤儿笑得浑身抖擞:“过奖过奖。其实小弟没什么悟『性』,只不过偶尔有良心发现。”
这也叫良心发现?『色』小子『淫』心不除,又哪里来的良心?
小健哥眯着眼瞅着跳蚤儿,会意一笑:“你小子良心大大地『色』,接着说,这佳句说的是什么意思?”
跳蚤儿道:“既然说的是『液』精,就很好理解了,佳句的意思就是‘『液』精就像『乳』脂一样澄清,时而也如蛋黄一样黏稀。”
事实上男人的产物的确……太形象了。
我去……
竟然是如此妙义。
跳蚤儿不愧是天生的『色』小子,想象力是十个小健哥也不能比的。
小健哥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用崇拜的目光直视着跳蚤儿,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以启齿,难以启齿呀。
这时候,只见身边突然又探上来数只脑袋,小健哥方知小子们原来早都苏醒,正围在身边看热闹呢,刚才与跳蚤儿的一番精辟对话尽都入了众人之耳。
只见一颗大脑袋摇头晃脑地又出现面前,这颗脑瓜可比跳蚤儿的大了不知几倍,只是身子却干巴地橡根稻草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稻草杆上顶着一个硕大的大南瓜,如此标志『性』的体型自然非大嘴儒莫属。
大嘴儒晃着稻草杆上的南瓜头走上前来,听罢了小健哥与跳蚤儿的对话,他要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于是大嘴巴一张,开口便道:“跳蚤儿说的不对,刚才那个姓陆的哥哥说的那句话才不是什么『液』精以前大嘴听老爸说过,老爸说那是一句名言。”
名言?大嘴的出现竟然一句名言就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