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公子……西门……”
西门『操』眼睛放着光盯在怜儿脸蛋上,『摸』得更加用心了,用心地有点放肆,手掌都『摸』到丫头脖子下面了。
丫头毕竟还小,不懂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越是『摸』得起劲,小丫头越是觉得叔叔对自己十分关爱,嘴里的桃子吃得更甜了。
这……这成什么样子了。楚守业着急了,终于鼓起了勇气叫出口来:“西门公子……请放手,老头儿有话说……”
“有话就说嘛,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楚守业登时一个瘪。
这还像样子吗!还有没有点……样子!
反倒是自己没点样子了。
再看一眼,不堪入目了都。
那只手都『摸』进了肚兜里,似乎还有不断向下『摸』索的趋势。
『摸』得丫头身子都有点痒,脸蛋终于泛出了一丝羞涩。
“西门公子……西门公子……不可……”
急促地连叫两声,楚守业急迫地向前弓起了身子,离开了座位,一只枯瘦的手眼看就要伸过来。
这当儿,西门『操』忽地扭过头来:“老人家干嘛这么激动,注意身体别闪了腰,快坐下,快坐下。”
说着,一把又将老头子按回了座位。
都这个时候了,老人家还怕闪了腰吗,就算没了腰,也要阻止邪恶的『乱』『摸』。
可是西门『操』的那只手还在『摸』,没有停止的意思。
流氓的手和正常人的手是不一样的,正常人的手在关键的时候能够理智地停止出轨的动作,而流氓的手在关键时刻无耻地也要得逞。
“西门公子……请听老儿一言,你如果爱护我的孙女,老儿当然放心交给你,可是……这样下去,让我怎么能够放心啊。”楚守业急得都想哭了。
这一声还真有了效果,西门『操』终于停了手,脸『色』却不高兴起来:“老人家你这话是对我不信任了?本公子难道不是在爱抚你的孙女吗?你觉得哪里不放心了?”
“这……”
“什么叫爱抚?爱抚就是痛爱的抚『摸』,本公子痛爱你的孙女,这才情不自禁从头到脚细细地抚『摸』一遍,难道我做错了吗?”
“这……”
眼前这个人的口气神态已和昔日判若两人,完全变了一个人,楚守业忽然感觉此人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难以接近,更是难以应答。
“以本公子的为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本公子对你的恩情还不够吗?”西门『操』语气有点责备的意思了。
楚守业慌忙应答:“老儿……不敢忘了公子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