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浪嘿嘿『奸』笑一声,转过身来,银子赚到手了,心里一口还没出呢,必须还之颜『色』,于是冲跳蚤儿吼道:“混球,撕我衣服,还没跟你算账呢,看哥收拾你。”
“来呀……”
跳蚤儿蔑着嘴,一脸的轻视,刚吐出两个字,傻眼了。
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趁着自己短暂的大意搞突然袭击。
眼前一晃,眼皮都还没来得及眨,只听“嗤啦”,又一声。
“啊呀……我的衣服……虽然不新,至少也值一两了!”跳蚤儿突然地惊愕,又突然地惊叫,惊叫里透着喜感,好像意外地拣到了银子的惊喜。
对面马克浪则翘着双爪,一副偷袭得逞的样儿,金鱼眼瞅着跳蚤儿胸前衣服上的两道裂口,高兴地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终于报了一箭之仇,一箭还了两箭,一抓还了两抓。
岂料,对方竟比自己还要高兴,跳蚤儿不仅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口里念念有声,还用殷切的目光望着大傻儿,完全把对手无视了。
马克浪明白了,现场观众也明白了,马克浪这两抓,正给了跳蚤儿一个讨要银子的机会。跳蚤儿怎能不高兴?
机会就在眼前,就看傻儿给不给。
大嘴儒这时候有点呆了,两眼直勾勾,怎地小哥哥的衣服也破了呢?
傻儿还在寻思,跳蚤儿有点气愤了,嚷道:“大傻儿,大眼的衣服碎了给钱,小爷的衣服碎了为啥不给?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叫哪门子道理?是勒索呢,还是诱引呢?还是戏弄傻子呢?
傻儿是想不明白的,于是大嘴儒一愣,点头道:“好吧,也给小哥哥一两吧。”
说着,又从钱袋子里『摸』出一块碎银。
银子刚『露』头,就不见了,跳蚤儿的身手比马克浪其实还要快上三倍,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像跳蚤一样无影无踪。
银子在手,跳蚤儿也『露』出了得意的『奸』笑。跟着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将破碎的外衣脱下,丢给了大嘴儒:“大傻儿,银子小爷收了,衣服就送你了,拿回家去补补还是能穿的。”
“……”
现场短暂的寂静后,不时有人低声窃笑起来。
小儿把戏,不值一说。
小儿把戏,愣是让傻儿不明所以,大嘴儒又在独自捉『摸』了:“前面两位哥哥都被撕破了衣服,现在怎么又说一样的话奥?”
还有一点,傻儿竟没想到,两位哥哥又同时赚了一两银子。
傻儿是土豪的儿子,是从来不会计较钱的,或者说傻儿的脑子里没有钱的观念。
傻儿还在琢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