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隐隐透着杀机。
这一声,西门『操』下意识地挑了目光向着一方望去。
那一方,是西面远处的天空,西天。
西天之上,云儿朵朵,一朵随着一朵向着这边流动而来,就像是突然从天边杀出来的救兵。
不知西门『操』为何看向天上的云朵,莫非是在幻想着救兵的到来?
目前敌众我寡,只能幻想救兵了,不然可就真的成了坛子里的王八了。
“等会给我好看?现在小爷就想给你好看。”跳蚤儿想不明白身处坛子里的王八为何还有这么狂的傲气。
“小子,你我素来无冤无仇,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西门难道和你有血海深仇吗?”西门『操』环视了一眼四面的人群,放缓了口气。
西门『操』虽是穷凶恶极,却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血海深仇没有,只不过是你的狗咬了小爷,小爷当然要出一口恶气。”
西门『操』狐疑的眼神继续扫视人群中手持砍刀的年轻小子:“谁都不傻,瞧这阵势,今日之事明显是有预谋而来,找老子‘看门狗’的茬纯粹就是借口。如果这件事果真就是你的主使,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小子上门滋事究竟是何目的?”
西门『操』就是一只狡猾的狼,不仅嗅觉发达,心里也十分明白着。
跳蚤儿涌起一丝诡笑:“你的确不傻,还有点小聪明,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小爷来干什么?”
西门『操』眯起了眼皮,静静审视着跳蚤儿,审了一会,狡诈的目光又落到一边的马克浪身上,忽地拖着细长的音调道:“你们两个小儿根本就不是幕后主使!”
“我们不是,谁是?是你心里的鬼吧?”跳蚤儿心内一惊,不能不佩服西门『操』的目光,表面上还要不『露』声『色』。
西门『操』轻嗤一声:“必定是一个躲在幕后的鬼,而且这个鬼就快要出来了。”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如果内中有鬼『操』控,那个鬼必定会现身,西门『操』推测符合逻辑。
“你说,鬼是谁?”
“你说,谁是鬼?”
跳蚤儿马克浪一前一后发问。
“你两小儿的同伙。”西门『操』淡淡的回道。
“废话,不是我两的同伙,难道是鬼的同伙啊?”
“西门『操』,少来故弄玄虚,小爷可没功夫陪你猜谜语。”
西门『操』撅起嘴角,轻蔑道:“没脑子的低能儿,难道还不知老子说的是谁?”
“你大爷的,不放屁,小爷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有屁就放,卖什么关子。”马克浪紧跟着小伙伴的步伐,共同对敌。
西门『操』轻蔑地扫了二人一眼,那时轻吐四个字:“令狐小健!”
听得这一声,跳蚤儿马克浪都翘起了嘴巴。
“想象力够丰富的,竟然猜到了我们老大,有什么根据?”
西门『操』就是西门『操』,一屁打准。
“低能儿,自己慢慢琢磨吧。”西门『操』一脸的不屑,懒得再和眼里的低能儿废话。
这可怒了跳蚤儿,看不惯的就是西门『操』狗眼看人低的德『性』,愤而怒骂:“靠,屎壳郎拄拐棍——小爷面前装大爷呀。信不信小爷一棒子把你打回原形啊。”
“打回屎壳郎算便宜他了,一棒子打成一坨屎才叫解气。”马克浪及时补充火力。
一棒子打得西门『操』拉不出屎,岂不是更加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