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舒原本还一脸轻松的神情，被沈凉提到年龄，却像是揭到了痛处似的，一下子变了脸色。

“沈凉，时隔多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尖酸刻薄，三十岁怎么了？女人活到三十岁了就该去死吗？”

顾满满虽然不认识季晚舒，也不知道季晚舒是谁，但是听着她和沈凉的对话，就能感觉到婊气冲天。

这会儿早忍不住了，冷哼一声睇了季晚舒一眼：“是你自已先说的好吧，女人三十岁没什么大不了，如果三十岁就健忘了，那可是问题大了。”

“我跟你家主子说话，关你什么事？”季晚舒被顾满满这么一怼，面上更是挂不住了，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从容。

“什么年代了，还主子主子的，你是从清朝穿越过来的吗？”顾满满说完还小声和沈凉嘀咕：“这女的不是有病吧？”

“你……”季晚舒的脸色一时间涨得又青又紫的，又找不到话来回怼，整个人站在那里更显尴尬。

其实沈凉也觉得季晚舒有病，可这话说出来就是她先骂人了，这样不好。

既然顾满满已经说出了口，她还是要好好收场。

沈凉往前迈了半步，直直的看着季晚舒，神色认真的说道：“季晚舒，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已是个很有格调的人吗？既是如此，若你觉得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大可以堂堂正正的说出来，这样阴阳怪气的含沙射影，太过小家子气。”

沈凉突然倾身上前，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没几个男人看得上。”

季晚舒蓦的瞪大眼：“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凉离她这么近，见她眼神闪烁着往自已身后看，蓦的一回头去，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顾知衍。

顾知衍就站在不远处，他旁边还站着萧文。

也不知站在那里听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