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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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

经一个多月，柳瑜亲自归来，只率几十名精锐随同，剩余大军由夏七夫妇亲率。

而柳瑜归来，带来的并非是凯旋的消息，而是……皇后的牌位。

带着牌位，方能为亡者引灵。

与牌位的还有皇后的一些遗物。

“……陛下，是臣没有保护好娘娘，请陛下责罚！”柳瑜跪在皇帝的面前。

然而，皇帝神色阴鸷，就像是站在阴风暴雨里，浑身冰寒。

他没有接过牌位，他甚至没有看柳瑜一眼，只是转过身，一步步离去……

“父皇……”太子下跪，从柳瑜手中接过了皇后的牌位，泣不成声。

凤后战死，下大哀。

皇帝自那日起便将自己锁于凤鸾宫寝殿中，没有再出来过。

裴大人之妻，星儿闻此噩耗，匆忙进宫，跪于凤鸾宫寝殿外，哀求陛下开门。

“陛下，请开门。娘娘临往北境前，留下一封信，嘱咐我待时机一到，交予陛下。娘娘并未扬言何为时机，只交代我，若有那一日，时机一到我便知……陛下，娘娘这封信是要此时交给您啊，求陛下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