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随风摇曳。

一股诡异的感觉，可是，宇文烨心底无一丝惧意。

随即，便是淡淡的莲花盛开般的香味传来，他眸子幽沉……

这是九儿每次出现都弥漫着的香味，浅淡，却也好闻，他已很熟悉。

“九儿……”他抬眸看着悬挂在墙壁上的那幅画。

那幅画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之后，一缕极为刺眼的光芒乍现，太过刺眼，所以宇文烨都忍不住抬起手微微地挡在眼前，可是，他很快就强忍着眼睛上的刺激和不适，以手轻轻挡着，微微睁开眼睛看去……

那些光芒很快地，凝成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九儿！”他瞪大了眼睛，猛然地站了起来。

凤九歌愣了一下，“陛下……”

“九儿。”宇文烨抬起手轻抚上了她的脸。

他滴酒未沾，不曾入睡。

所以……

“九儿，原来这都不是梦，对吗？”宇文烨抬眸看向了那幅画。

虽然那幅画还是在的，看似什么都没有少，但是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比如栩栩如生的感觉，比如几分灵气……

“嗯。”凤九歌浅浅勾唇一笑，抬起手轻抚上男人俊美的脸，“除了那一日，我给你看到的是幻景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