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烨给他回了礼。

“请。”药圣将君帝烨请入殿内，让仙童上茶。

品茶之时，有着良久的一阵沉默。

“没有想到本君与君竟然能在凡界重逢，这也是难得的一份缘分。”药圣花子宴率先开口。

其实，药圣猜得到，君突然来他的百草宫，除了跟人界有关系的事情之外，一定就没别的了。

“嗯。”帝烨点零头，抬眸瞥了花子宴一眼，“只是没想到药圣的归期还挺早的。”

“是啊，本君也没料到人界的宇文烨那么早就亡故了，到底发生了何时？从你归来的时间看，应该是在人界与本君同一年亡故。”花子宴道。

帝烨看着他，好一会儿，道：“九儿死了。”

语气，很平淡。

花子宴闻言，抬眸看着帝烨，目光有几分复杂。

他只是药圣，纵然心中真的有情，也没人会来管，更何况下界历劫这种事情，对于药圣而言，也不过是想要重塑一下修为，当做是元神闭关修炼。

可是，帝烨不同。

那是他胜任君之前，从不动情，到动情。但是，动了情，成为君之后，这些情就被收回去了。

即使记忆都还在，但是曾经的凤九歌对于他而言，恐怕只像是别饶一段风花雪月里的一个人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