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掌为证！”姬九歌抬起手。

老者笑着，真的抬起手跟她击掌。

事关重大，姬九歌不敢掉以轻心。

经过十万年，她对于当年那两位上古大神的对弈记得的不是很多，太久远了，只能是一边下棋一边慢慢地回忆。

姬九歌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那段经历。

所以，在老者看来，她这是在慢慢地琢磨、学习。

第一局，很漫长。

纵然在一个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区分的地方，时间的长短却也是可以自己感受的，许久许久，认认真真，让老者非常满意的第一局终于结束。

老者胜出。

此时，姬九歌没再夸赞老者，反而是搓搓手，一副终于琢磨出了其中的玄妙从而有些跃跃欲试的的模样，“我想这次我应该能赢您！”

她先说道。

也算是给他一个提醒，骤然赢局，更让人难以接受。

虽然她想赢，但是，她更不想惹恼了这老头子。

“老朽拭目以待。”老者笑着说道。

对于姬九歌方才夸下的海口，他并不当真，更有些藐视她。

最后，他会以实力向她证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