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鸠那小子又被刺杀了?”常深惊疑地看着前来报告的官吏。
“是……是啊……可这次真的不是我们做的。”那官吏上次遭受到常深的怒火,其实心中有点忐忑。
其实上一次也不是他们干的,但是常深一直这么认为,所以就顺着他说了。
“奇怪……这都没死,那林鸠真当天神下凡不成。”常深摇了摇头,也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长老,难不成要一直等下去?!这样可不是事儿啊!”刘骥忽然开口道,他表情愤慨,向前一步道:“陈瓯窭已经与我们划清界限了,他这一走,我们很多人都人心惶惶啊!”
“哼,我如何行事,还需要你来教?”常深的表情愈发阴冷,让刘骥忍不住打颤。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照我说的去做就对了。”常深一挥袖,示意刘骥几人快滚。
刘骥咬着牙,摇头叹气地跟着一帮子人离开了。
常深等到他们走远了,蕴恼的神色渐渐缓和。
他拿出了那黑铃,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呵呵……有了你,什么林鸠,再怎么翻腾也弄不出点浪花……哈哈哈……”
常深邪笑了几声,目光随即又落到案上的文书。
“阮家?呵呵……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力量了。”常深随手将案上文书撕毁,径直出了书房……
……
“钱都拿去换粮了,能剩下三千两已经算是好事了。”林鸠苦着脸打算盘,白日里刚筹集的那么多银两全部投到了那堆流民身上了,还有一些被千机楼顺走。
“钱钱钱,这煤屯的都潮了,何时才能卖出去啊!”林鸠找来一个算盘,随手敲打了几下。
七百人口,一人一年食米三到四石,一年光是米,按平价算都是两到三千。
这再算上零零总总的,保守估计一年养这群人就至少得要四千到五千两。
原本无名宗的年支出就在十五万两以上,这一下又平添了这么多……
好吧,似乎也并不是很多,但是对于目前的林鸠来说,确实很多了。
所幸煤矿那边已经步入了正轨,按照市价每斤一百文的价格出售……
林鸠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进入到了工作状态。
煤矿局限于没有经验以及工具问题,目前产量十分低下,只能日产十五吨。
一个巨大的露天煤矿和近千矿工,如此规模只能日产十五吨,怕是要被同僚笑死。
经验方面不好解决,毕竟这些矿工曾经是武者,而且宗里也没有挖煤的专家。
工具方面倒是可以委托千机楼研究一下矿场上的一些用具,不过真的要出现那种爆发式的增长,估计要等到蒸汽机被鼓捣出来才行了。
若不是害怕矿工分散开来不好管理,那一天上个二三十吨应该没有问题。
按照市价每斤煤一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