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快说,没事就爬,别打扰我看书。”
“哦,我发现我还是不够狠心。”
“别啊,您多狠,好好的掌门不当了,出门干嘛?看,这不被我偷家了吗?”林鸠嘴上没个正形。
但是朝天鸽知道他在听,于是便直接进入正题:
“我发现,龙月鸢她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啊?”林鸠大惊失色,自己这位情场高手还没来得及出手,怎么就……被朝天鸽偷家了。
“不是,您这所有辈子的记忆加在一起,我估计得有几万岁了吧?活了这么久,真就不知道怎么处理?反正我是不信的。”
林鸠挥了挥手,示意朝天鸽别再烦自己,自己还要看书。
他琢磨着这书怎么描写地这么详尽,看来作者也是一位老司机了。
“我活了这么多辈子,就爱上过一个人……”朝天鸽失神地说道。
“您这痴情地有点过分了。”林鸠放下书,摸了摸下巴,然后给他想了个绝妙的办法:“您就说自己喜欢男的,这样龙月鸢就会知难而退了。”
“有道理,不过我喜欢谁好呢。”朝天鸽点了点头,很是认真地考虑了这个办法。
“啧,云梧思吧,首先人家实力不俗,就算是龙月鸢气急败坏想要找他算账,也打不过人家,不会出什么麻烦。”林鸠嘿嘿地笑着。
远在绝龙山上,正在栽花的云梧思打了个喷嚏,然后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办法啊。”朝天鸽喜出望外,转身又想回去,没走几步又回来了。
“万一她不信呢?”
“哎呀,你傻啊,你自己跟她说,她肯定以为是你在忽悠她,您得用其他方法一点点透露给他,明白不。”
林鸠觉得朝天鸽这么多辈子都活在狗身上了,一点机智也不见得。
他忽然想起来,朝天鸽是中了影心剑的,虽然被抑制住了,但是时而不正常,才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朝天鸽点了点头,转过头,又立马急匆匆地转了回来。
“干嘛……唔!卧槽。”林鸠被朝天鸽抱住了,感觉到他娇嫩的皮肤摩擦在自己的脸上。
两人脸对脸,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朝天鸽笑了笑,松开了林鸠,转过头迎着已经石化的龙月鸢走过去。
龙月鸢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林鸠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当作工具人了,愤而摔书,想要跟上去讨个说法。
但是不远处的赤羽鸦又开始叫唤自己的名字,不得已,只能作罢,但是临走前,狠狠地瞪了朝天鸽一眼——得想个办法好好整他一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林鸠不是个君子,但是他等的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