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马上轻声叫道:“厂长姐夫,是我!京花。”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撞破秦京花的好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男人是胖子了。
他便故作严肃地说道:“京花,这么晚了你不回宿舍休息,在外瞎混什么?若是出了事,别指望我保你。”
秦京花甜甜一笑:“谢谢姐夫提醒,我这就回去休息。”
说完,就捂着脸跑回宿舍了。
胖子这时赶紧打招呼:“许厂长您好!”
既然秦京花已暴露,许大茂肯定能猜到是自己,躲躲闪闪只会激起许大茂的怒气。所以,胖子干脆大大方方打招呼。
对方主动露出身份,许大茂眼珠一转,决定今晚不难为胖子。但这个把柄得捏在手里,关键的时候可以用一用。
他嘴角一撇,讥讽道:“胖子,你这刚刚当了爷爷,倒还有闲心来我们厂小树林散散心啊?”
胖子双手合什,向许大茂行了个礼:“还望许厂长高抬贵手,我会铭记在心,感恩不尽。”
许大茂此时站在胖子面前,双手抱臂,笑道:“你应该庆幸碰上的是我,我这个人不爱管闲事。不然,秦淮茹晓得了,你的家不知道能否保得住?”
玛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胖子只好再次行礼:“多谢许厂长!”
许大茂扫了他一眼:“若是我一不小心说漏嘴,被我兄弟知道,不知你的职位能否保得住?“
“全靠许厂长成全!”胖子心中把许大茂骂了千遍万遍,表面上却还要客气礼貌:“改日请许厂长去餐厅吃饭!”
“行!”许大茂爽快地点头,“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哈哈!那我就嘴巴紧一点,尽量替你保密。”
他当然愿意去大餐厅吃一顿,最好弄得人尽皆知,这样有心人就猜到胖子有把柄在他许大茂的手里。
那才能威胁到胖子!
胖子额头都冒汗了,他直接用衣袖擦一擦。
许大茂答应赴约,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囗气。马上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许厂长肯赏光吃饭,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赶紧告辞离开。
许大茂望着仓慌逃窜的胖子,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他嘴角往上一扯,哈哈,就这么办!到时一定能震慑住胖子。
……
胖子和秦京花这次密会虽然被许大茂撞破,但两人的感情却是不受影响,急剧升温。
从那天夜里开始,胖子脑海中总是晃动着对方的影子,耳边不时回响着那柔软的声音,关键手上的触感仿佛一直都在。
弄得他神魂颠倒,都不敢和老婆秦淮茹亲近了,怕一不小心叫错名字。
好在秦淮茹要带孙子,很少回家。
就算偶尔回来了,也是倒头便睡,根本无心和他亲热。
说是带娃累着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胖子省了不少事。
四月份清明节,秦京花专门回家去给死去的男人上坟。在老家待了两天,胖子前后有三、四天没与秦京花私会。
他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一样,坐卧不宁。
两人见再面时,胖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她,并开了一瓶酒。
在胖子的休息室进餐,秦京花甜笑着关了灯。
胖子惊问:“漆黑一片,这饭咋吃?”
秦京花也不答话,变戏法式地掏出两根红蜡烛,点燃。
再轻声道:“烛光晚餐。”
胖子望着烛光中那红红的脸庞,哑声道:“就你主意多!”
秦京花开心得像个小姑娘一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着酒杯。低头浅笑:“那你开心吗?”
胖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举杯相碰:“干杯!”
两人都一囗喝光了杯中酒,相视一笑。
秦京花喂了一块麻婆豆腐给胖子:“姐夫,吃菜。”
胖子吃在嘴里,甜在心中。他也学她的样子,夹了一块水煮肉片喂她:“京花,你也吃菜!”
两人就这样甜蜜地互相喂食,最后都喝醉了。
胖子醒来时,才发现两人紧紧相拥躺在床上,衣服扔得满地都是,秦京花还在熟睡中。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是时候回家了,贾张氏一定给他留了门,还在等他回家。
让一个身体有病的老人等待,有些过分。另外,他也要考虑秦京花的名声!
这才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就真正清醒了。
他低头叫秦京花:“京花,快醒醒!我送你回宿舍。”
说着话,他就要跳下床去穿衣服。
秦京花却伸手一把抱住他,迷迷糊糊道:“姐夫……人家睁不开眼睛嘛……”
说着话,手乱动。
胖子的火一下子被她点燃,仅存的一丝理智迅速淹没在激情里。
……
这是胖子第一次夜宿外边,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叫醒秦京花,送她去上班。
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再也无法分开,两人找各种理由频繁幽会。
起初,胖子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当他随便编个理由,就把贾张氏给糊弄过去时,慢慢习惯成自然了。
而秦淮茹忙着带孙子,根本不知道他夜不归宿。
直到孙子满了一百天,她才变得从容一些。
有一天回四合院时,恰好遇见傻柱。傻柱把这个传闻告诉她,她肺都气炸了,面上却淡淡一笑:“那是传闻。”
她回家告诉贾张氏,贾张氏根本不愿相信。
胖子这些年一心为贾家,工资全交给秦淮茹,每月还给她这个老太婆养老钱。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那么下贱的事呢?
秦淮茹马上叫棒梗回来商量,棒梗转身就往外冲,拳头捏得咯咯响:“妈,马上离婚!我不把他打得趴地上叫爷爷,我就不是您儿子。”
贾张氏赶紧叫住他:“要从长计议,我认为不声张地好。这个人没有负担,一心为贾家,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
棒梗的脸气成了猪肝色,难道为了利益,贾家就不要脸面了吗?
“奶奶,您老糊涂了?”
秦淮茹看了儿子一眼,居然点头同意贾张氏的建议:“京花看上他什么?不过是钱作怪,我让他从此身无分文,两人自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