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与秦京花幽会的时候,得知秦淮茹给易中海送饭,勃然大怒。
他知道秦淮茹与一大爷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绝对不能让他们走的太近!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老婆出轨,他一怒之下,干完一瓶白酒,喝得有八分醉了。
酒壮怂人胆,胖子在秦淮茹面前就是怂。不喝醉他不敢闹,秦京花就盼着秦淮茹吃亏,见他醉了,立马劝他回家。
这才有了胖子回家大闹的故事,当胖子口没遮拦,见谁咬谁时,秦淮茹忍不住呼了他一巴掌。
正与胖子对骂的贾张氏拍手称快!
胖子此时正骂得过瘾,被秦淮茹扇了一巴掌,自然不服。
他伸手攥住秦淮茹的手腕,怒目圆睁:“秦淮茹,你和一大爷不清不楚,丢人现眼,老子没打你,你倒打起人来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胖子两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贾张氏见秦淮茹吃了亏,她上前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胖子的鼻子。
大声骂道:“打你怎么了?老娘觉得打轻了!”
胖子此时酒上头,马上用另一只手抓住贾张氏指他鼻子的手,威胁道:“你们婆媳俩再动一下试试看?到时千万不要说男人欺负女人!”
贾张氏气得跳脚,声嘶力竭地吼道。
“胖子,你别欺人太甚。
真以为我贾家没人了?
我告诉你,你若再对我们无理,我就叫棒梗打你!
看我孙子打不死你?
我还要让他出手教训秦京花这个狐狸精,打花她的脸,打爆她的头!
看她还如何招摇撞骗?”
一听说棒梗要教训秦京花,胖子更急了:“老太婆,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棒梗面前使坏,那我绝对饶不了你!”
这时,沉默良久的秦淮茹爆发了。
她猛一用力,挣脱了胖子的桎梏,冲进厨房,端来一盆水,直接泼向胖子。
同时恨声说道:“你一口一个老太婆,别忘了这是你叫了多年的妈!”
“你不就是要护着那个狐狸精吗?她挑唆了几下,你就回来闹?”
“好啊!
我也不替你遮着掩着了,我们不妨敞开了闹。
我还不信了,我一个正室闹不过外面的贱人!”
胖子被一盆凉水浇头,水顺着他的头向下流。头发湿了,眼睛睁不开了,连眉毛上都挂着水珠。
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一些,但他受不了秦淮茹这逼人的气势。
便嘴硬回怼:“秦淮茹,谁也不是吓大的!闹就闹,我还怕你不成?”
秦淮茹听了这话,双手把盆子往地上使劲儿一摔。
咣当!
声音刺耳。
秦淮茹的声音更刺耳:“好,这可是你说的!”
她转头望向贾张氏:“妈,这事儿涉及到外面的小三,已经不是家事了。我们不需要棒梗出面,自有说理的地方。”
“婚外情它会带坏社会风气,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妈,您还傻站着干什么?
您去后院找李爱华!
李爱华若不管,我明天去找杨厂长!
我看谁敢用他?”
贾张氏一听,三角眼里闪着光。
“哎!妈这就去。”
说完,就作势要往后院跑。
胖子一听她们要去找李爱华,心里着了急,一下子酒就完全醒了。
李爱华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家里不闹,厂里不议论。
如果老太婆此时去找李爱华,估计自己的职位保不住。
现在,明面上的钱被秦淮茹卡得死死的。
与秦京花交往,要花大钱。
逛公园,看电影,吃饭喝酒,这些都要花钱。
开房间,买礼物更要花钱。
若失去这个大餐厅经理的职位,那就只有死工资,死工资被秦淮茹攥手里了。
他就真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
那还能拿什么来满足秦京花的物质需求呢?
他之所以敢闹,是以为秦淮茹不敢让他失去职位。
毕竟,他的工资收入全部留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可能丢掉这么大的利益?
眼见着秦淮茹玩真的了,他心中害怕起来,既不想失去秦京花,更不想丢掉经理的职位。
便双手往上一抹,甩掉满头满脸的凉水,向秦淮茹求情。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夫妻俩,打断骨头连着筋。
我哪里做得不对或不好,只要你当面提出来,我改。
如果我刚刚的态度冒犯了你,我道歉。”
贾张氐嘴角一扯,偏过头,躲在胖子看不到的方向,笑了。
还是淮茹有方法!
秦淮茹听了胖子的话,冷笑三声。
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愿意改,愿意道歉?”
胖子举起湿漉漉的右手,发誓:“比真金还真!”
贾张氏连连摆手:“淮茹,不要信他。千万不要被他的假象,给哄骗了!”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微微点头,婆婆配合得太好了。
她追问胖子一句:“我提什么条件,你都能答应?”
胖子一看,秦淮茹有可能给他机会,他当然要一把抓住了。
他生怕对方反悔,大声回道:“你说,我都答应。”
秦淮茹唇角上翘,眉眼弯弯,轻声道:“两个条件!”
“好!”
“第一,你现在跪在地上,当着我和妈的面,自扇十个耳光。”
嗨,十个耳光?
与他的大餐厅经理职位比起来,那不值一提。
所以,秦淮茹话音刚落,胖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惊愕的目光之中,胖子开始自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