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利索索的萧兰以后感觉非常吃惊。
萧兰破天荒的没有邋里邋遢,竟然还收拾的干干净净,头发也都束了起来,不再披头散发。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了补丁,仔细看,还是穿着很干净的衣服呢。
他们在窃窃私语,仿佛在萧兰身上让他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
萧兰手里鼓鼓囊囊的拿了个布口袋,不知道装满了什么。
那个口袋的布料非常细腻,一看就不是村里面女人自己纺出来的布料。
即使看上去颜色不是很起眼,但那口袋可是鼓鼓囊囊的。
萧兰的改变让他们措手不及,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出面挑衅了,村里人极个别还是对萧兰不怎么友善的。
“疯婆娘,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赶紧拿过来,让我看看!”
一个瘦高个子女人,面色也比萧兰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脸上布满戾气,仿佛天底下人都欠她的。
“疯婆娘叫谁?”萧兰被气笑了,这个女人要当她立威的道具。
“疯婆娘叫你!”那女人脱口而出,然后身旁的男人女人都哄然大笑。
“你们笑什么?”
那女人犯蠢,悠然不自知,还问身边的人。
那些人笑的更欢乐了,“刘生家的,你被人骂了,还不自知。”
开口挑衅萧兰的那个女人是刘生的媳妇,李家村大部分姓李,也有少部分是从外地来,在李家村扎根几十年的外姓人。
刘生的爹娘就是来到李家村落户的,刘生的爹是个读书人,但是资质一般。
只能在村里开了个学堂,刘生也跟着学了几年,自从他爹去世,学堂自然就是他继承了过来。
刘生只是教一下村里的孩子识字,上学的孩子也不多,每家拿去点粮食,就算是交了束修了,刚够勉强度日。
他媳妇就是眼前这个瘦高个女人,泼辣的很。
她自从嫁给刘生,原本以为刘生他爹给他留了很多钱,毕竟村里没几个读书人。
可是自打她进门了才发现,他们家是真的一贫如洗,所以总是在家里嫌弃刘生穷,不赚钱,收入低,也从来就不给刘生好颜色。
而她自己又大字不识一个,刘生自始至终就认为他读过几年书,高人一等,也就认为娶进门来的婆娘是个睁眼瞎,是高攀他。
总之两人各自看着不顺眼的地方太多,以至于刘生经常被气的在学堂里面过夜。
这个女人就更气了,想要哭闹,但是不如她男人力气大,刘生心烦气躁的时候就把她摔倒地上,任凭她哭闹,始终都不抬眼瞧她。
这不刘生媳妇整天拉着个长脸,村里人见了都发触,现在看倒刘生媳妇吃瘪,一个个都心里笑死。
见一起来的人都没有告诉她的,她心里恼怒,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原来自己被这个疯子给套路了。
“你这个疯子,学我做甚?”
刘生媳妇跟他男人学了一两句拽文,这个时候抬出来,让同行的人都一个个要笑的喷饭。
“哈哈,我要笑死了。”
首先人群里面有人忍不下去了,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有之前接济过萧兰的妇人,早就看着刘生媳妇不爽。
这个时候,看到刘生媳妇又要欺负萧兰这个可怜人,心里无不担忧,但是萧兰看能让刘生媳妇吃瘪,心里也都暗爽。
“我也快憋不住了,早饭都要笑喷出来了。”又有一个开口道。
更有甚者,竖着兰花指,学刘生媳妇说道,“学我作甚?学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