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空气顿时清新,没有了腐烂的味道,烧焦的味道,和鲜血浓烟的味道。
如今之际,回定州找楚苑和秋桐,在做打算。东千锦默默盘算。
邵卿羡回到老宅,熟悉的头痛敢袭来,这是君儒殇要来的前奏,他急忙进了卧房,趁着清醒拿出纸笔,写了一行大字。
下一秒,依旧是那个风采绝伦的面貌,只是脸的主人去照镜子,嫌弃的脱掉了外衫。
又去衣柜里翻找着,半晌拿出了一件黑色长衫和银质面具。
“羡羡品味还是这么差!”
自语过后,他叫来侍卫,将那件丑出天际的外袍烧掉。
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发型和衣衫。余光瞄了到台子上的那张笔迹未干的纸,君儒殇掐着纸边端看。
“混蛋,我不是叫你把那丫头给我带回来,你居然给我放跑了!”君儒殇气急败坏。他出来的频率极低,而且每次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回去。因此他上次出来,还是在青云学院后山的那一回。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出来,邵卿羡居然告诉他东千锦刚刚离开岳霖,还强制自己短时间内必须待在岳霖城,岂有此理!
“主子,您要去哪?”景罄千里迢迢赶来时,就看见君儒殇这幅装扮,心里清楚,应该禀报什么事情了。
景罄他们几个下属比较惨,这几人跟随的主子有两面性格,他戴面具的时候,称自己是君儒殇。不戴面具时,称自己是邵卿羡。
叫君儒殇的时候脾气比较暴躁,做事毫无章法,喜爱杀戮,喜爱鲜血。
叫邵卿羡的时候脾气比较温和,但城府深不可测,平时会帮助翼王和雪贵妃筹谋。
“你有事?”君儒殇随口一问,但那眼神里可透露着你敢有事就教训你的意思。
“属下无事……”
这种瞪着眼睛说谎话的感觉,真心不好。但是小命要紧,他只能祈求,主子快一点变成邵卿羡。
门外,又一个景熹闯进来,看着银色面具,立即咽回要说的话,同时看了眼景罄。
“你也有事?”君儒殇阴测测的问道。
“没事……属下并没有要事禀报。”
“没事极好,我要出去几日,这边你们镇着。”
“遵命!”
门外,景罄苦着脸应下。
目送那黑色身影绝尘而去。
“怎么办?我那翼王的消息还没讲。”
“雪贵妃那边的事情我也没来得及说啊!”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换了,晚一天多好。”
“谁说不是……”
岳霖与定州相隔数百米,来时有雇佣的马车,回去时,走了许久也不见人影,东千锦口渴的厉害。
突然,一道黑影从侧面的树林里窜出来。东千锦还以为是山匪拦路打劫。仔细一瞧,这银闪闪的面具,黑色长袍,不正是那个,变态?
“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这么清新脱俗的称呼着实让东千锦恶心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