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再说一遍?”壮汉脸色瞬间涨红,气的!
众多弟兄在场,他岂能丢了颜面?
于是,他怒吼了一声:“你个不识好歹的小杂种,竟敢骂你高爷爷,看爷爷不砍死你!”
话音响起时,他的刀大刀就已经快速的向着王冲砍去了。
王冲的神色一凛,抬眸冰冷的望了壮汉一眼,眼底冰冷的光凌厉的刺进壮汉的眼底。
他手掌一翻,身影一动,除了段梓霄无人瞧见他的动作。
顷刻间,方才还向着王冲砍过去的大刀此时已经落在了王冲手中。
王冲冷笑一声,将大刀在手中一转,就抵在了壮汉的脖颈上,他稍稍用力就有一股子血流顺着大刀的刀锋流了下来。
紧抿着薄唇,王冲眸光阴沉的望着壮汉,一字一顿的冷声道:“小子,再说一遍,谁是杂种,谁是爷爷?”
“好……好汉……饶……”壮汉被吓得腿软,脖子处的剧痛让他惧怕得哆嗦着身子,就怕下一瞬王冲手中的大刀就会齐刷刷的将他的脑袋给割下来。
毕竟,这大刀在出门前,他可是磨了许久的,锋利得紧。
见壮汉支支吾吾的,王冲眼底闪过鄙夷,他怒吼一声:“说!”
“爷爷爷爷……你是爷爷,我……我是小杂种!”壮汉被王冲的吼声吓得一哆嗦,浑身冷汗直冒,一阵细风吹过,脊背发凉!
“小杂种,来,好生告诉爷爷,你今日来找爷爷所为何事?”王冲剑眉一蹙,大手将衣摆一揭,大脚就踏在了凳子上,他痞痞的抖着腿,拽得二五八万。
眯着眼,王冲嘴角带笑的说:“若你今日不给爷爷一个满意的回答,爷爷就将你的小命留在这里了!”
“爷爷,您的手,可不可以不要抖……”再抖下去,他的脖子就要断了啊!
王冲一眼瞪过去:“咋了,你还敢提要求?”
“不敢不敢……爷爷您高兴就好。”高壮实连忙摇头,哭丧着脸。
王冲勾唇,邪笑:“说吧,将事情交代清楚,不然爷爷要你脑袋搬家!”
“是是是……是这样的。”高壮实舔舔干涩的嘴唇,从颤抖的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昨日我们元武堂的四当家力哥,在你们这里出了事儿,我们大哥特地派我前来,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
“走一趟?”王冲眨眨眼,挑眉说道:“那是个什么样的走法?”
“小的……小的已经备好了马匹,二位请跟我们下楼,骑马过去即可!”高壮实灵机一动,连忙出声道。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的小男孩瑟瑟发抖的走了出来,喃喃道:“壮哥,那马匹……是我们元武堂最后的两匹了,不能随意给人骑的……”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高壮实闻言,立马瞪了小男孩一眼。
他真的是要被害死了。
小男娃涨红了脸,硬着脖子支支吾吾的说:“本来就是嘛,您不还说那马匹就是牵出来长面子的吗?平日里大哥都舍不得骑……”
“你给老子闭嘴!”高壮实也顾不得害怕了,立马低吼了一声制止了小男孩儿。
他们元武堂可是令无数村落闻风丧胆的草莽流寇。
众人怕他们,畏惧他们,给他们寻方便,他们才有活路!
这小子,在外面乱放屁,这不是让人瞧不起他们元武堂吗?
小男孩被吓得一愣,立马脸色煞白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