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国君……”赫连翌霄站起来,挺拔的身子像是一道天然屏障一般挡在邓玉娴的身边,他对着北凌国君笑着拱拱手,温润的出声说:“今日北凌国君寿宴,朕祝贺北凌国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祝愿北凌国风调雨顺,万事康泰。”
“多谢赫铭皇的祝贺,朕今日也祝赫铭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北凌国君客气的回答,笑起来,,眸光触及到脸色微白的邓玉娴时,心中有些了然的摆手说:“赫铭皇,今日寿宴朕很开怀,但时日不早了,朕有些乏了,且要先回寝宫歇息了,还望赫铭皇明日还能入宫与朕叙叙话。”
赫连翌霄眉心微蹙,点头应道:“那朕便恭送北凌皇。”
“爱卿们吃好喝好,不必拘礼,朕有些困乏且回宫歇息了。”北凌国君当即站起身来,笑着摆手,转头望了他身边的皇后一眼,皇后立马站起身子,上前一步将手递到了北凌国君的身前,夫妻二人携手离去
众人闻言,各国使臣都站起来行了各国的礼数,北凌国的大臣们跪拜在地。
回到铖王府时,邓玉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还好以前她挣扎着学了些武功,否则今日便撑不住了,身子不舒坦,邓玉娴简单的吃了些膳食之后,便沐浴歇息了。
赫连翌霄在房间里又忙活了很久,这才放下书册准备上榻歇息。
谁知,瞧见了邓玉娴的脸上浮出了不自然的潮红,而邓玉娴正紧蹙着眉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他瞬间就慌了,连忙扬声唤来褚砚,让褚砚好生替邓玉娴瞧瞧她可是生病了。
褚砚得令,连忙给邓玉娴把脉,光是一瞬,他的脸色就变了几变,最后在赫连玉霄阴沉的眸光中站起身来,对着赫连翌霄拱拱手,说道:“皇上,此事必须快速将顾长老寻来,娘娘这症状怕是中毒了。”
而且,还是会危及腹中皇嗣的。
只是这句话,褚砚在赫连翌霄阴沉可怖得随时都要杀人的目光下,压根没胆子说出口。
赫连翌霄咬牙,上前一步俯身紧紧的抓着邓玉娴的小手,头也不会的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去将顾长老寻来。”
“是,属下遵命。”话音刚落,褚砚的人影便已不见。
“娘子……”赫连翌霄握着的小手冰冷刺骨,就像是那屋外挂着凝结成的冰棍,小脸煞白中带着一些乌黑,已经布满了冷汗,她的神志似乎有些不清了,哆嗦着小嘴,一直念叨:“我冷,相公,我好冷。”
“别怕,娘子别怕,很快就不冷了。”赫连翌霄说着,快速的拉了几床被子给邓玉娴盖上,但才没一会儿,邓玉娴的小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又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得不行。
“相公……相公……我好热,好热。”邓玉娴又连忙挥舞着小手要将被子给揭开。
赫连翌霄看得心疼,他一整日都跟邓玉娴在一起,竟然糊涂到邓玉娴被下药了他都不曾察觉,心中又自责又痛苦,却一直等不来顾郎中,他更是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