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四把流弊吹得满天响，最后扭捏的说了一句：“你不知道季沅沅肉麻死了，一直叫我小心肝，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卫行昭没接话，还默默离卫小四远了一些。

卫小四感觉到了不对劲，扭头，就发现二哥正用死亡般的眼神凝视着他。

卫小四，“……”

这次交流会后，一中的学生包括季壁萝的粉丝，自然都以为季壁萝肯定是拜师成功了，在V博上各种彩虹屁。

可这么大的事儿，季壁萝却十分安静，都没发V博庆祝一个。

而季家，季壁萝正在歇斯底里的发脾气。

全世界都知道她要拜褚老先生为师了，可最后这师不仅没拜成，还被褚老先生说品行有问题，她怎么有脸见人？

“爸！你想想办法啊！我不能丢人，我不能被人看不起，我一定要拜褚老先生为师！”

季国江也是没好脸色。

“你还嫌丢的脸不够？”

说完也懒得去理会季壁萝了。

季壁萝又一把抓住陈曼芝的胳膊。

“妈，妈你帮帮我，我要是不能拜褚老先生为师，到时候同学们怎么看我？我那些粉丝怎么看我啊？”

季壁萝现在也后悔，没有在尘埃落定之后才宣布消息，导致自己落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

她现在拜师，已经不是因为她对褚老先生有多尊敬、对医学有多执着，她就是不想丢人而已。

“妈，你去找小姨好不好？小姨和褚老先生关系不是也不错吗？让小姨出面去跟褚老先生说，褚老先生一定会卖她这个面子的！”

陈曼芝也心疼女儿，谁能知道季沅沅兵不血刃就让他们季家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她真是小瞧季沅沅了。

“好，我去跟你小姨说，你先冷静下来！”

陈曼青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陈曼芝只能给她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她对季壁萝说道：“你小姨说了，她可以试试，壁萝，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一蹶不起，你应该去上学了……”

季壁萝到了学校，每个人都在看她。

要是以前，季壁萝只会仰着脖子接受这些羡慕的眼神。

可现在，那些注视只会让她更加恼怒。

快了，等小姨出马，她再去给褚老先生道个歉，褚老先生一定会原谅她的。

然而陈曼青的面子也不好用，褚老先生仍旧拒绝了。

甚至陈曼青提出，即便只是做一个外门弟子也可以。

但依旧没有商量的余地。

季壁萝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的确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垂头丧气。

而褚老先生没有收她，迟早有一天这件事会被人知道的。

与其被动丢人，还不如她自己捅开，让季沅沅也讨不到好。

于是季壁萝去了十三班找季沅沅。

“季沅沅，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季沅沅挑眉，又到了疯狗出来咬人的季节。

“知道我要拜褚老先生为师，所以提前去接近了褚老先生，让褚老先生对你刮目相看，让褚老先生厌恶我，不收我做徒弟，你真卑鄙。”

十三班哗然。

什么？褚老先生并没有收季壁萝做徒弟？

什么？季壁萝拜师失败还是我沅姐搞出来的？流弊啊！

“季沅沅，如果你想要拜褚老先生为师，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可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真让人不耻，就算你胜利了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