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下意识的反驳,“胡说!我儿子一向身体健康,就算真的是突发急症,那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是他们在我儿子出事前,把我儿子揍的浑身是是伤,我儿子的死就是他们造成的!”
向远择叹了一口气,“胡女士,逝者已矣,本来有些证据,我不想呈到法庭上的,既然你坚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
于是又是一份新的证据呈到了法官面前。
法官看完都震惊了。
向远择说:“这是胡文殊死后,胡家找机构做的验尸报告,报告结果一目了然,导致胡文殊死亡的原因,是xidu过量以及感染了性病,请问胡女士,难道胡文殊xidu是我的当时所胁迫的吗?他感染性病也是我的当事人让他感染上的吗?你口口声声胡文殊肇事逃逸已经知错悔改要去自首了,那么一个要去自首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国外的夜店?这难道不是畏罪潜逃吗?你们胡家包庇罪犯反而还倒打一耙,致使我当事人妻儿的生命健康受到威胁,以及他的名声受到威胁,甚至作为受害者,他还反而遭受到了网络暴力,所以我请求法官,给被告向我的当事人当众道歉,并且给予赔偿……”
真要多谢胡文殊那么蠢,自己偷偷跑出国死在了国外,不然这证据还真不好找。
这场官司,胡家输了。
不仅输了官司,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胡家的儿子得了脏病死了,还倒打一耙,胡家脸都丢大了。
这下胡家上下都被人非议,对胡母意见也大。
胡家小姑子看胡母还一副仍然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脑仁疼。
“大嫂,这件事就算了吧,再这么闹下去,咱们胡家以后都不敢出门了。”
胡母眼神阴沉,“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这么说!”
“可是文殊的死跟那个季沅沅又没什么关系……”
硬往人家身上扯有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也说了那个什么蛊虫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吗?怎么文殊死了你就信了?”
反正胡家的其他人仍然不相信什么蛊虫,就算胡父说自己也被季承东下了蛊虫,其他人也用你脑子有病的眼神看着他。
胡父是彻底怕了季沅沅,报仇的什么的他也没想过,毕竟他自己还想要好好活着。
至于胡母……
反正不弄死季沅沅,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季沅沅在外面的那些事儿,虽然没跟卫行屿说,但卫行屿都知道。
他早已经习惯了季沅沅的修罗场体质。
这辈子还好一点,她秉持着做好人好事的原则,尽量不搞修罗场。
可上辈子,只要她出现在人前,就处处都是修罗场。
他也半点不担心季沅沅斗不过那些人,只担心些人不经搞,季沅沅可能会觉得无聊。
而季沅沅每次出去,都把卫行屿留在家里,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她还怕季沅沅在家里闷坏了。
所以这天出门的时候,她推着卫行屿也出去了。
两个人逛到了一家店里,季沅沅居然在店里看到了上辈子她雕的一个小木雕。
老板见她盯着木雕看,说:“小姑娘你可真有眼光,你知道这木雕是谁雕的吗?”
卖了个关子,却见季沅沅毫无兴趣。
老板顿时有点尴尬了,“这可是大国医季医生在世的时候亲手雕的,很有收藏价值的……”
季沅沅嘴角抽了抽。
她有点怀疑可能她生前擦过鼻涕的纸都有人拿出来拍卖。
这时却听卫行屿说道:“包起来吧。”
老板高高兴兴应了一声。
季沅沅小声的说:“你要这玩意干嘛啊?你喜欢回家我给你雕啊。”
卫行屿斜眼看她,“我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
“……?”,季沅沅,“行行行,多子多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