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沅沅伸手去拿,卫行屿却把盘子拿开了,将里面的板栗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季沅沅愣了愣,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卫行屿被噎住了。
季沅沅赶紧把刚才带上来的水给他,“来来来,喝水喝水。”
卫行屿正要接过来,却看见了那瓶水瓶身上,有一个大红的唇印。
再想到这瓶水是前台给季沅沅的,脸更绿了,死活都不接那瓶水。
季沅沅看他脸色那么难看,也着急,给了他后背一巴掌,终于把他卡在喉咙的东西吞下去了。
“卫行屿你干嘛呀?”
卫行屿被这一噎,眼泪都噎出来了。
“你问我?”
季沅沅眨眨眼睛,卫行屿说:“你还问我?”
他气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甩上门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的房间,他走什么走?
但人都出来了,再回去更没面子,索性直接离开了酒店。
到大堂的时候,看见那个前台,卫行屿走了过去,将离开房间前拿走的那瓶水按在柜台上,用Y语说了一句。
“她是我的人!”
然后走了。
前台,“……?”
到下午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华国队员兴奋的跑来跟季沅沅说道:“那个克鲁斯被抓了!”
季沅沅问:“因为那只狗?”
“你怎么知道?”
没人剥板栗了,季沅沅悲催的自己剥板栗,“那只狗吃的那么肥,养它的人非富即贵,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在Y国,还真有一条法律,伤了别人的家,主人家要是告,是会判刑的。
而那只狗身份还真不简单,是Y国一位领导人养的狗,品种名贵,被人故意捅伤,人家能放过你吗?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啊?”,季沅沅问。
队员问:“季医生,咱们不在Y国多待一段时间吗?”
季沅沅多愁善感的看了看天空,“自从到了Y国,我家属就水土不服,说起来我也有点想家了,早点回去了。”
队员摸了摸头笑,“那也行,我立刻联系国内那边。”
说完话,他也没有走,季沅沅问:“你还有事啊?”
队员说:“季医生你知道吗?酒店门口的那个采访,你给咱们国家扬眉吐气了,现在各国的社交网上都在说咱们国家的针灸术和功夫。”
还有不少外国人声称要到华国去拜师学武呢。
然而问题是,上哪儿去找真正会华国功夫的人?
不过华国功夫本来就是神秘的,大师都是藏在人群中的,没人知道,才更高深莫测嘛。
季沅沅遮住了自己眉毛和眼睛,一脸的不忍直视。
我吹过的流弊,装过的哔,都被人当成了真理,真是一件哀伤的事。
“那个,季医生,你真的会功夫吗?”
季沅沅,“你想干嘛?”
“你能收我为徒吗?”
季沅沅,“……”
卫行屿到晚上都没回来,季沅沅循着定位去找他。
路上遇到一个外国大叔,一脸兴奋的拦着季沅沅问道:“请问你是季医生吗?我、我、我是你的粉丝,我能拜你为师跟你学习华国功夫吗?”
季沅沅面无表情的否认,“不是,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