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季壁萝说道：“爸爸知道亏欠了她，一直想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补偿她，希望这样她就能好好学习，但是……”

徐芸和季壁萝一唱一和的，程斯歌完全没兴趣听那些，转身就去了十三班。

程斯歌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十三班外面走廊上正扩招门徒的季沅沅。

“季沅沅！”

季沅沅站起来，看向程斯歌，程斯歌走过来，说道：“季沅沅同学，有些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话还没有讲完，就直接被季沅沅打断了。

“那你就别讲了。”

程斯歌表情顿时一僵。

她发现自己跟季沅沅硬刚的时候，季沅沅跟她硬钢，她刚不过季沅沅。

现在她跟季沅沅软刀子，季沅沅依旧跟她硬钢，她的软刀子戳不到季沅沅。

程斯歌，“季沅沅同学，有些话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但……”

季沅沅，“没有立场你就不要说了。”

程斯歌表情又是一僵，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决定单刀直入。

“季沅沅同学，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

季沅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学习使每一个青少年痛苦！

然而程斯歌却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你不好好学习，是看不起我吗？”

其他学生听见这话，就先目瞪口呆看着程斯歌，这位校园女神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啊。

他们沅姐学习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怎么成了看不起她程斯歌了。

季沅沅也笑了，“程斯歌，不要这么说，你心里知道就好了。”

程斯歌神情一窒，“季沅沅同学为什么看不起我？”

季沅沅反问，“你哪点值得我看得起？凭你不要脸吗？”

程斯歌拳头微微捏紧，“季沅沅同学，做亏心事的是你，不是我吧？为什么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别人都不听程斯歌在说什么，但季沅沅听懂了。

所谓的亏心事，就是在指责她害死了程锦润。

季沅沅觉得这挺搞笑的，程锦润因她而死，程斯歌就一副受害者的说她做了亏心事没有资格理直气壮。

那么程锦润害死了她的哥哥“季承东”，而程斯歌还是“季承东”心脏的得益者，她又是哪来的资格理直气壮？

敢情她受了一点苦，就能理直气壮的责怪让她受苦的人。

而她给别人哭受，俺就是别人活该？

这孩子三观有问题啊，大大的问题啊。

季沅沅又想要跟人研究八荣八耻了。

她逼近了程斯歌，一双眼睛看着程斯歌，仿佛在笑。

“如果人做了亏心事没有资格理直气壮，那么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的你，哪来的B脸站在这儿？”

之前季沅沅让小锦鲤飘摇过海去查探自己金丹的下落，得知金丹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她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无辜的，但是现在想来，要是无辜，她的心脏就不会因为被拿来做恶事而反噬到她身上。

由此看来，程斯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了。

要不是她及时封印了金丹，现在程斯歌还在拿着这颗心脏搞东搞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