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底线,胡说八道也该有个底线,我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千金,比不上你们家族尊贵的身份,但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平凡人,就要平白无故接受你泼来的脏水么?带着恶意来揣测他人、诋毁他人,你就是靠这样来寻找你的成就感吗?”
“从你刚才进来,就一直不分青红皂白毫无下限地在你外公和你哥面前抹黑我的形象,但是你却连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在这里信口雌黄地说我对你哥纠缠不清,现在甚至为了阻止我和你哥在一起,还污蔑我的为人品行,把我想成肮脏不堪水性杨花的女人,梁梦菱,你的戏怎么就这么多呢?难道你想要达成某个目的,就必须得要毁掉一个人吗?”
江晚晚连气都不喘地说完了一大段话,气息都有些不稳,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还有,我出手救你,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一个举手之劳,你可以不感激我,我也不求你感激,但你非但不懂得感恩,转身之后还要反咬救了你的人一口,你说到底谁的心歹毒谁品行更卑鄙?梁梦菱,一个人,听不见声音没什么,看不见东西也没什么,而你,就是错在了你连脑子都没有!”
“嘭!”
一声巨大的瓷碗碰撞的声音哄然响起。
“江晚晚!”
她整个人身体猛地一震。
一个男性磁性而带着震怒的声音,从右侧直直地冲撞进她的耳朵里。
“江晚晚——你别太过分。”
江晚晚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强制地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转过头,对上了梁嘉厝那双充满愠怒狠厉的眼睛。
在江晚晚说完之后,梁梦菱就一个字都不说了,委屈地缩到梁嘉厝的怀里。
而梁嘉厝在对江晚晚吼完那一声后,动作轻柔地将梁梦菱搂进了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江晚晚,没人有给你资格在这里教训梦菱。”
梁嘉厝声调寒凉,目光也冷冽如刀,让江晚晚的心,在顷刻间里凉了整整一截。
江晚晚,没人有给你资格在这里教训梦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