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里时她还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可真要被按在手术台上时,江晚晚还是慌了。
白净如雪的手术台真有看到的那么干净吗?上面染过多少人的鲜血呢?
“我……我不想去……”
她用力咬着下嘴唇,眼泪没出息地簌簌往下掉,脚下不肯再迈出一步,然而肩上有只大力的手强硬地推搡着她,逼她靠近那张白床,双手也被人反剪在背后。
她卯尽全部力气抵抗,可是并没有什么用,箍在肩胛上的那只手像是要捏碎她的肩膀一样,捏得她整个肩膀都在作痛。
“你不想也得去,给我老实点,别逼老子动粗的!”
瘦瘦高高的男人在她手腕肉上掐了一把,她吃痛地发出“呲”的声音,接着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江晚晚想象着自己被大卸八块的样子,那画面真让人作呕,她不想让慕承叙看到自己这么丑又恶心的样子……
她还不想死……
慕承叙,殊岩哥哥,你人呢,你人去哪里了……
眼前已经全是水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样子,她眨了眨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大滴大滴往下砸,她委屈地看向男人,说:“我……我想家了……”
男人吓唬说:“想家啊?想家行啊,等你这个做完,我就让你家人过来陪你。”
听此江晚晚立即闭嘴了,不敢再说想家了。
见到又有一个穿着实验服的人往这里走来,手里端着托盘,她没看清托盘上都放了什么器具,已经开始脑补着解剖的画面……
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我怕痛……不要杀我,我不要被分尸……”
男人不耐烦地说:“没要杀你,就打个针!”
“呜呜呜,你们要把我当实验品,我不要做你们的实验小白鼠……放我回去,我想回……学校上课!你们这些无耻卑鄙的小人!我诅咒你们这辈子都……都硬不起来!”
她奋力抵抗挣扎,趁男人不注意,抬脚踢向他的脐下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