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答案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神经质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面上，语调欠扁，“如果那女孩和你母亲，只能活下来一个，你会选谁活呢，嗯？”

慕承叙的脸僵了僵，握紧手枪，说：“这两个女人，都会好好活着。要死也是你去死。”

“真是贪心。”

冷嗤一声，慕霆诀转过头来，手覆上了那支枪，不费什么力气就将这支没子弹的枪从慕承叙手里抽走，丢到一边。

他悠悠地说道：“承叙，我不是教过你么——不要相信女人，女人最擅长背叛。你妈妈背叛了我，以后，那个女孩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背叛你，女人都是一副德行。”

“若不是你做了伤害她的事，她又怎会想要逃跑，她变成那样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慕承叙沉着嗓音为梁写初抱不平。

他伤害她了么？

慕霆诀从没觉得自己对不起梁写初，无论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还是矛盾激发白热化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只是失去了女儿后，那女人变得特别敏感，常常喜欢胡思乱想罢了，有段时间他烦了，对她没有以往的耐心了，于是两人矛盾就越来越深——矛盾具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梁写初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慕霆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这个神经病！你真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