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考场回到自己的教室，里面还有人在考试，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路红叶和他等的同学也一块儿下来了，就站在距离她十米远外的地方聊起天。

他都是后脑勺朝着她，中间她看到他转头瞥了她一眼，她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心里虚了一下。

那一头，路红叶身边的同学和他说：“我瞧着夏小染一直在往这边看，她是在看你吗？”

因此，他转过头，正好捕捉到了她注视的眼神，情不自禁笑了一下。

同学问：“你们俩是不是秘密谈恋爱了啊？感觉你们有点微妙啊最近。”

“别乱说，她早有喜欢的人了。”

“真不是你？”

他很确定地回答：“不是。”

考试结束还要开个小班会，他们回到自己座位上，夏小染刚落坐，就感觉一片阴影从后笼罩过来，空间一下子显得逼仄，一股清新的薄荷糖味道飘到她鼻端，还混杂着他身上本来就有的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小染，你生气了吗？”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讨好似的轻轻揉捏了两下。

夏小染还是不太习惯两人这样的亲密，身体微僵，用手往上扯了扯围巾，将自己的半张脸捂得更加密不透风，声音从围巾里闷闷地传出来：“没有啊。”

“不是生气，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我？”

这人神经病吧！

她没好气地转过脑袋，一双水眸面颊瞪着他：“看你干嘛，你有什么好看的！”

“还说没生气？这脾气比牛还冲。”他忍俊不禁。

她不说话。

路红叶支支吾吾地说：“要不，我也让你冰一冰脸，喏？”

他拍了拍自己干净俊秀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