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志异》——
=====《风月夜线》=====
早上七点,风月夜在双旗城熙来客栈醒了。
早上七点,风月夜在双旗城熙来客栈醒了。
风月夜:#起床续一天房钱去铁旗营看看情况
风月夜续了50文,只剩下1042文了,铁旗营中依旧操练着。
风月夜:#歪头想了想,进去操练
风月夜进去操练了。
=====《叶烦线》=====
叶烦除了龙珠、佛舍利之类,却并没有听过什么太多的奇异珠子。
叶烦:“正武贤兄,不知可否询问下令妻,究竟是想要怎么的罕见珠子呢?就我所知,龙珠,佛舍利这些当属一流,此外还有夜明珠、蜃珠这等稍次的罕品,不知是想要哪种珠子?”叶烦思索一番问道
叶正武道:“龙珠。”
叶烦:“龙珠?”叶烦有些震惊,眉头紧锁,烦恼地敲打着桌子,想了想说道,“龙珠可没那么好弄,不知正武兄和贤妻可有相关的线索?”
叶正武道:“自然是有的,这珠港昨日有一巨蚌露出水面,内有一龙女便有龙珠,只要杀龙女,自可有龙珠。”
叶烦:“杀生......”叶烦面露难色,“不知正武兄可曾与那龙女交涉?若非迫不得已,小的实乃不愿杀生取珠。”
叶正武眉头一挑道:“不杀龙女,何来龙珠?莫不是你当这龙珠是摆件,说给便能给人不成?若是如此,我这家大业大的,岂会为此苦恼?”
叶烦:“正武兄所言甚是,只是孕出龙珠的龙女修为不浅,仅我一人只怕难有胜算,不知可有别的援军?”叶烦用期待地目光看着叶正武说道
叶正武眼睛一眯,他道:“你做不成来我这做甚?”
叶烦:#叶烦叹了口气,“正武兄所言甚是,我去想想看能不能弄来龙珠。”
叶烦:#躬身向叶正武告辞,然后依次向五莲道等其余几个豪富之家询问有无难事烦恼需要帮助
叶正武瞧着叶烦出门,他便对妻子道:“你瞧,你这要的东西难得,是不成的。”
叶烦:(好家伙,拿我当推脱的借口呢,早知道蹭顿饭再走)
接着叶烦来到了崔府,崔府门外八只红灯笼挂着,下面是两只看门的大石狮子,一左一右拱卫门户,一个个大眼珠咕噜噜的转着,朱红色的门上铜钉密布,两个亮银色的虎首衔着门环,很是威风。
叶烦:#和之前叶府一样,看看有无门卫,没有就用朱砂黄符做一张拜贴,让道兵送进去
叶烦:(拜码头,摸清各方势力)
崔府门前倒是没有门卫,叶烦递进一张拜贴,门里门卫拿着拜贴请教了主人,才出来道:“我家道长同意了,随我来。”
叶烦:#微微躬身,跟着门卫入内
护院一边带路走在长廊里,阳光从檐角洒下,斑驳的光影恍若隔世,他道:“这位道长是位坤道,唤作太平道人。”
叶烦:“不知这位太平道人有何忌讳,小的嘴笨,万一冒犯了尊者,岂非罪过。”叶烦低声向门卫问道
叶烦:“原来如此,我自幼在山上修道,倒不曾染上这些恶习,多谢忠告。”叶烦松了口气
护院一边叩了门,一边道:“客人晓事便好。”
屋子里,穿着素纱白袍的坤道头上带着白玉发簪,桌案上是青花瓷制的莲花盏。
太平道人打量着叶烦,从素白的袍子伸出手来,她指着茶壶道:“客人,请上座,请用茶。”
叶烦:#抚了抚两袖,整理下道袍,躬身入内,朝着太平道人行道揖
叶烦:“道门后生叶烦,见过太平前辈。”
太平道人不偏不倚,受了这一礼,然后伸手压下白袍,一马平川的下去,搀起叶烦,毫无挂碍的抬手,她道:“礼也行了,客人请坐吧。”
叶烦:#不敢胡乱张望,有些拘谨地坐到座位上,用品茶的礼节,先端起茶杯,旋转茶杯欣赏花纹,然后揭开杯盖,缓缓饮下五分之一,面露欣喜舒畅之色,“好茶,谢前辈款待。”
太平道人道:“不知这位小道友来访,有何贵干啊?”
叶烦:#面带羞愧,复述一边之前和叶正武所言,在码头的遭遇,自己的困境,以及希望得到一份差事养活自己和道兵的意愿
太平道人道:“你可会走阴?这走阴也是一门赚钱的行当,你若是会走阴,我可将你推荐给叔叔,做个走阴人,也可购置日常开销。”
叶烦:#回忆一下自己可曾在山上学过走阴
显然,叶烦是没有学过的。
叶烦:“前辈可是指下神?唉,我在山上学过些驱使道兵的术法,倒是不会走阴下神。”叶烦面有难色,“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我愿以道兵暂为抵押,求一门走阴之法资补家计,拜托了!”
叶烦:#叶烦起身,向太平道人下跪叩首相求道
太平道人道:“可。”
=====《秋实寒线》=====
夸娥狍此时呼呼大睡,睡的是昏天暗地,呼噜打的是日月无光。
秋实寒:看看周围还有没有醒着的村民。
秋实寒:和村民说一下,我再出去走走,他醒了的话让他等一下我稍后回来。
秋实寒:然后去柳兰芝的房门口敲敲他的家门。
秋实寒来到柳芝兰房门前敲了敲,柳芝兰打开了门,他有些睡眼惺忪的道:“怎么了?”
秋实寒:“打扰您休息了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请,距离今天下午的炼丹还有一段距离,没什么事情做,于是来这里找老友叙叙旧。”
柳芝兰奇怪的道:“不知我和道长有何旧可续?不是就最近几日嘛?”
秋实寒:“也就是一些昴邢山往事或者宁武沙洲往事,想来想去,这里除了虚道长和今兄,就只有柳兄聊的上话了。”
柳芝兰摇了摇头道:“那道长便进来说吧。”
秋实寒:点点头,恭敬地走进来,并询问道:“话说柳兄今天除了制汤还有别的事情么?”
柳芝兰道:“没有别的事了,不知怎么了?”
秋实寒:“怕打扰柳兄,贫道入青峰派的时间不长,还没在师傅那里学到熬制香汤,您熬汤的时候正好也可以学习一下。”
柳芝兰道:“这香汤沐浴,只是道教科仪的一道准备工作罢了,没什么好学的,无非是把握火候罢了。”
秋实寒:“把控火候才是最值得学习的,可以的话还是希望柳兄可以辅助讲解一下。”
柳芝兰道:“香汤之法,结合了炼丹之法以及厨道法门。厨道有言:凡味之本,水最为始。五味三材,九沸九变,火为之纪。又言:鼎中之变,精妙微纤,口弗能言,志不能喻。若射御之微,阴阳之化,四时之数。此中阴阳变化,又是炼丹的铅汞之力,龙虎调和之妙。”
秋实寒:感觉从昨晚开始他对我的态度就有点敷衍,包括刚刚短暂的对话,我要对他心理学看看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秋实寒:一边认真听他讲话一边悉心观察着他。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秋实寒发觉柳芝兰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柳芝兰道:“文火武火掺融汇合,融会贯通阴阳之化。”
秋实寒:想到是我自己想多了,放下心,认真听他讲授。
秋实寒:一边听一边称赞道:“柳兄不仅精通大燕律法,对丹药厨艺还有涉及。”
秋实寒:“这可能就是文人风骨吧,可惜贫道错过了学习的时候,只能做个武夫。”
柳芝兰道:“火候本就是道教外丹之法的词汇,火候一到,金丹可期,火候不到,大道难成。”
秋实寒:“拜入道门也想着能多和师傅学些什么,可惜现在师傅状态有点特殊,真要和他学习的时候,恐怕还要等个十几年他恢复记忆再说。”
柳芝兰道:“愿道长得偿所愿。”
秋实寒:“柳兄说的也是稍后冥君大人炼丹的原理,确实值得深思。”
柳芝兰道:“大道相通,一法通,万法通。”
秋实寒:挠挠头,看着他熬制香料,继续道:“不过看柳先生所学这么庞杂丰富,在师傅回来之前,像这样和柳兄学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芝兰道:“我不过一介文人,身上哪有什么可学的?”
秋实寒:“就这一手对炼丹制汤的感悟就值得贫道学习,柳兄要是想练练拳脚功夫也可以和贫道切磋,共同进步嘛。”
柳芝兰道:“拳脚无益,拳脚只能让人张不开口,道理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秋实寒:“就是因为这样,贫道才想和柳兄多学一些道理,相对来讲贫道遇事也不太愿意诉诸武力,但生于乱世总要防着一些用心险恶的人嘛。”
柳芝兰轻笑一声,他道:“用心险恶的人自是多的,人之初,性本恶,尚未生时便靠着母身精血过活,出生之后更是劳费父母心里。若非如此,家祖也不至于创下孽刑真经,以刑制人,以法治国。”
秋实寒:“说的倒是这样……不过有时候,有些人的用心有着实让人看不懂。柳兄,你说如果有一伙人,有人说他们魔性深种、吃人不吐骨头,有人说他们最爱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但是贫道和他们的接触下,发现他们虽然已经渗透五莲水系各个领域,经常化身路人,对人进行某些方面的引诱,但是目前了解到的都是好的引诱,没什么坏心眼。这些人要怎么去相处呢?”
柳芝兰断然道:“这种人,无非是心达而险、言伪而辩之辈,我辈自不可顺非而泽。”
秋实寒:“柳兄看得通透,贫道也是觉得,双旗镇的五行拳馆似乎不像是什么善人。听陆教练说五行医馆的医疗事件就是他们从背后搬弄的结果。”
柳芝兰道:“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秋实寒:(?他还好意思说我)
秋实寒:“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曾经有一个他们的人化名孙叔,故意将燕无计前往这边的事情装作无意的透露给贫道,贫道经多方证实,燕无计来这边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柳芝兰感叹一声道:“这人世间道听途说的,又岂止是“孙叔”一人?流言蜚语,最是伤人。”
秋实寒:“说是如此,所以还需要多方调查取证,证实到底是流言蜚语还是确有其事。”
柳芝兰道:“多方查证便一定是真了嘛?寻常之人的口耳曾几何时也不过是在门派朝廷的掌握之下,便是如今燕朝开启民智,又有几人是明白人呢?眼见不一定为实啊!想必秋道长今日寻我,是听信了什么人离间你我二人的话,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吧。”
秋实寒:“离间……你我二人?”有些疑惑,“柳兄是听说了什么吗?”
柳芝兰疑惑道:“错非如此,怎么从昨夜见我到现在,道长竟是如此拘谨,你我二人初见之时,可并非如此啊!”
秋实寒:“昨晚见柳兄的时候,是感觉柳兄态度有些……所以才怀疑是不是有人和柳兄说了贫道的坏话。但是今天想来,今兄和虚道长都定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想着能不能试探一下,看看是贫道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人。”
柳芝兰感叹一声,他道:“唉,你若是心存疑虑直接问我便是,方才道长观察我的声色,便是为此吧。”
秋实寒:“在柳兄看来竟然是贫道听信了什么。”摇摇头,“不该不该,贫道不该不信任柳兄的。那可否一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人呢?”
柳芝兰此时反倒有了些许疑虑,这便是人之常情了,说别人的时候总是万般灵醒,偏偏落在自家身上满头迷障,柳芝兰道:“并无此人,何人能离间你我之间的交情呢?”
秋实寒:“如此便好,贫道就安心了,还以为真是哪个专注挑拨离间的第六天魔众又来搬弄是非了。”
柳芝兰见此心下笃定,定是有人在秋道长面前说了自家谣言,不然也不会找到头上来,他道:“许是道长多心了。”
秋实寒:欣慰的拍拍柳芝兰肩膀,“有柳兄这么理性又明事理的人做朋友是贫道的荣幸,第六天魔众那帮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人,等此间事了,贫道再去会会他们。”
柳芝兰道:“那么便祝秋道长马到成功!哈哈!”
秋实寒:“对了,若是有人打扮成过路人,故意向您传播什么信息,有可能就是他们。消息是真是假有待考证,但定然是有什么目的的。”
柳芝兰道:“秋道长尽管放心,我怎么了可能偏信谣言呢?”
秋实寒:转念一想,继续道,“差点忘了,这个道理还是柳兄交给贫道的,那柳兄定然是不会被他们的奸计所摆弄的。”
柳芝兰哈哈一笑:“自然自然。”
秋实寒:“不过如果真有这事,还是希望柳兄能和贫道说一下,虽说是一些可信可不信的消息,但能由此分析推断出他们的目的,也可助力贫道摸清他们的底细。”
柳芝兰道:“道长说的是极是极,这信息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一种叫亲近之人生疏、生疏之人亲近的力量。”
秋实寒:“贫道确定了此事,也就放心了。先不叨扰柳兄制汤,自己去宁武沙洲中转一转了。”
柳芝兰道:“秋道长且去吧。”
秋实寒:点点头,去宁武沙洲人多的地方转一转。
秋实寒:想起来了
秋实寒:先去叫夸娥
秋实寒:看看起床没有
秋实寒:一个人太寂寞了,叫上好兄弟去逛街
秋实寒:实在不行就打一架
秋实寒叫醒了夸娥狍,两人一起在宁武沙洲在人多的地方转转,一个个铁匠正在将丹炉调整角度。
秋实寒:伸个懒腰,喃喃道:“有点无聊啊,夸娥多久没有打架了?”
夸娥狍道:“想打架天天有。”
秋实寒:“来一场吗?贫道自从上次五星降世,还没有打过,快要生疏了。”
夸娥狍呆愣愣的看着秋实寒,掐算了一下道:“不到五天?”
秋实寒:愣愣的看着夸娥狍,问道,“不到五天怎么了?”
夸娥狍道:“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好好斗啊,我家那边的大野牛到了日子要配种的时候,也没打得这么勤。”
秋实寒:拍一下夸娥脑袋,笑骂道:“拿你道长和你们家野牛比啊,你打不打?不打的话我去别人去了。你不想练练你前些日子铸成的那把剑吗?”
夸娥狍道:“那把剑我留给他们了,真男人,用大锏,不用那娘们唧唧的刀啊剑啊的。”
说着话,夸娥狍道:“道长,我不是说你不是男人。”
秋实寒:看了看自己腰上的刀,再看看他……
夸娥狍提了提大锏道:“咦?哪里不对劲,也不是说你不是男人,就是太娘们了,也不是,反正道长一定明白我意思就是了!”
秋实寒:继续笑着道:“哈哈哈哈哈,如此更要做过一场了不是吗?看看咱们两个谁的武器更胜一筹啊。”
夸娥狍一提大锏道:“必然是又大又硬的了!”
秋实寒:“不妨切磋一下?”
夸娥狍道:“自然可以。”
秋实寒:抽出师傅赠与的普通刀。
秋实寒:“夸娥,我们十招为限,点到为止。”
夸娥狍道:“那道长可要小心了,我这锏法乃是南冥洞天的覆海大圣法统,锏法颇为沉重。”
太平道人道:“可。”
秋实寒:侧过身刀横在身前道:“那就看贫道能不能招架得住了,夸娥也要小心,贫道几月前领悟的刀法,可惜实证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