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陛下是天子，是诸侯之王，你怎么能对陛下下这样的毒手？你想要落下诛杀天子、大逆不道的罪名吗？”莫离说道。

襄王冷笑道：

“是陛下兴师讨伐臣，臣怎么办呢？束手就擒吗？我是勒兵自卫，哪里就够得上大逆不道之罪？”

“陛下在哪里？”莫离大声叱问道，“你告诉我！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给我滚开！谁叫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还敢拿剑指着我！想死吗？”襄王骂道。

襄王一边骂着，一挥手就把莫离的剑夺走了，走过来放在她的剑鞘里。说道：“你个该死的贱婢，真不知道该怎么死！你剑动一动试试，我把你拴在马上一路把你拖死！敢在我面前耍疯子！”

“陛下在哪里？”莫离哭着问他。

“一声一个陛下！他那么重要吗？”襄王的眼睛盯着莫离，“我要是杀了他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如果要伤害陛下，就将臣婢一起杀了吧！臣婢只会和陛下同生共死！”莫离说道。

襄王那双带着血丝的、深邃的大眼睛，就那样久久盯着莫离。他那时候就明白了！他永远也赢不了了！他赢了昭明，也得不得这个女人的心。他输了，更是什么也得不到。

襄王不怀好意地笑笑，“你想知道昭明在哪里吗？”襄王抬眼看了看对面那座高山，群山掩映之中，旌旗招展，绵延有数里。襄王指指对莫离说：

“看见了没？对面那座珠琅山。我猜，陛下就带着他的军队在那座山上。他那么狡猾，能中我的埋伏吗？那是制造声势，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不仁不义，伏击天子，好给我定罪名。他自己早就跑了。现在正在军营里谋划怎么杀我呢？过两天就有一次激战。是他死，还是我活，王后过两天就知道了！你就在哪里坐着歇歇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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