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昔没再看地上的人,反倒是奥兰多和白卿寒打了电话,吩咐了什么,不一会儿,人都被带走。
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聪明的人,没几个像这人一样蠢的,因此见人被带走,深知热闹看完了,便一窝蜂散了,留下来干嘛?当炮灰么?
那个长得好看的不像话的,从一开始就没说话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你,没事儿吧?”姜昔看着莫霆淮,心虚地问。
“我没事,真是谢谢你了,姜小姐。”莫霆淮的眼睛很亮,但是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姜昔还是察觉到了。
“我……”
“我还有事,姜小姐忙吧,改天我会当面致谢。”莫霆淮说完,只留给姜昔一个浅淡的笑容,转身去了姜昔那个卡座不远处的一个卡座。
鹿鸣一时间搞不懂自家老大的脑回路,但还是向姜昔挤挤眼睛,打了招呼,跟着莫霆淮走了。
姜昔定格在原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姜小姐,真是客气了。姜昔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不可察觉地凉了些。
不过几秒钟,姜昔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走回去,看着盯着自己的几个男人。
“看什么,没追到手而已。”
姜昔笑笑,“虽然现在不是我的小宝贝,可以后还有机会。”
“我怎么觉得你追夫之路遥遥无期呢?”奥兰多看着失魂落魄的林深,又看了看姜昔,“我那里有一瓶新研制的‘春宵n刻’,要不要给你霸王硬上弓用?我看那个男人啊,可比林深好看多了。”
“奥兰多,信不信我揍白卿寒啊?”林深跳脚,像只炸毛猫。
白卿寒:“……”又关我何事啊?
“呵呵。”奥兰多显然不怂,又问姜昔:“要不要?”
“嗯,可以一试。”姜昔点头说。
“你特么还真的想霸王硬上弓啊?胖小昔,你脸呢?”林深被姜昔的危险思想吓坏了。
“脸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姜昔笑呵呵,“而且我也不是没成年的小朋友了。”
“切。那个人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好看了那么一点儿。”
“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怎么着了?”姜昔豪气干云,“老白,干一个。”
还不等白卿寒说什么,姜昔已经拿起了酒瓶开始灌自己,还是最烈最纯的威士忌。
林深怕她灌坏了自己,赶忙去抢,但是,他怎么抢的过学过武功的姜昔,只见姜昔灌了大半瓶,才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好像咕囔了一句什么,又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另外一瓶来,“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美人就是美人,连平常的喝酒都能喝的这么赏心悦目。
但是,喝酒也不是这么喝的,白卿寒作为四人组里唯一一个武力值可以和姜昔媲美的人,当即二话不说夺下了酒瓶。
“老白,大哥,把瓶子还我。快点。”姜昔就着白卿寒的手就去拽酒瓶,白卿寒就闻到了姜昔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儿,让人无端心生恍惚。
“听话,喝太多会生病。”白卿寒语气温柔地对姜昔说,“心里不舒服的话,怎么都行,就是别再这么糟践自己。”
“我没有啊,”姜昔一脸无辜地看着白卿寒,“大哥,我只是超级超级超级开心。我们可是久别重逢呢!难道不该庆祝一下吗?”
“你刚刚明明说不喝酒的,怎么,这就忘了?”林深插嘴,“你这个臭丫头。”
“好啦,”奥兰多说,“小昔一定是因为我的‘春宵n刻’感到高兴。”
白卿寒:“……”
林深:“……”
姜昔:“嗯嗯嗯。”
“嗯你妹。坐下。”林深把姜昔摁着坐下,姜昔难得听话一回,就那么坐下来了。
“小昔。”白卿寒看着姜昔,只觉得不太好的预感迭起。
“……”姜昔没回答,只是突然站了起来,猛的一拍桌面,然后对着眼前三个男人看了好半晌,才缓缓地说道:“我媳妇儿呢?”
三个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就听白卿寒突然说了一句:“快闪开!”
然后就听见了巨大的玻璃,木头碎裂的声音。
姜昔她,居然徒手,把实木桌子拍碎成了稀巴烂。
林深只觉得脑仁子疼,白卿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奥兰多呆若木鸡般的僵在原地。
生汉子无疑。
他们动作大到连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林深连忙带上了口罩,奥兰多倒是不太介意,只是有些迟疑地看着姜昔。
就见姜昔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个男人,缓缓地问到:“我的枪呢,在哪里?”
“枪、枪?国内禁止用枪,再说我也没听你说过你会射击啊!”
林深看着现在的姜昔,有些怂,他虽然一直像个小公举,却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没道理会被一个小丫头吓到啊?
但是姜昔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恐怖,有点儿渗人。
林深瞪了白卿寒一眼。
白卿寒:“……”关我什么事啊?
林深:“……”一定是你不给她喝酒。
奥兰多:“……”我怎么觉得像是生理期?
白卿寒:“……”瞎说,哪有人生理期是酱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