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和明厉彦看着姜城,不由得就露出了无语的表情,“综上所述,小昔偶尔的蛇精病也是遗传了你。”
叶枭还记得有一年春节守岁,姜昔为了不让他睡着,在他经常喝的茶里面加了辣椒油,黑色不透明的杯子成为了她“作案”的利器,没把叶枭整出神经衰弱都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果然蛇精病也是会遗传的么?这特么父女两个绝对是亲的。
姜城那些年整他们的经历,加起来能编一部《悲惨世界》,他的那些让人无语恨得牙痒痒的恶作剧简直是罄竹难书。
这两个人啊,坏的很!
明厉彦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当年被整的悲惨经历,说出来太丢脸了,所以他果断选择沉默。
“行了,都回去吧,一把年纪了瞎折腾什么呀?”姜城朝他们摆摆手,“回去睡觉。”
“说了才四十,不老。”
……
“阿城。”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白笙月才喊了声姜城。
姜城回头,就被白笙月抱住了腰,动弹不得。
“阿月很少有主动抱我的时候呢!”姜城摸了摸白笙月的头,眼底是少见的温柔。
“你啊,就是喜欢把所有事情压在心里,明明那么难过,却还要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白笙月蹭了蹭他的胸膛,“说的云淡风轻满不在意,忘记了当年我差点儿因为这件事情和你离婚了?”
“你当时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我还记得。”姜城故作轻松地说道。
“你……”白笙月一时被他的不正经搞得有些无语,“你就是个大混蛋。”
净想着没用的。
“难道你不是哭着喊着要去找小昔,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么?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差点拉上她外公把家里整了个底朝天要找出来阿言把小昔带到哪里去了,我被你那副茶饭不思的样子吓坏了,再去联系小昔和阿言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车祸,不知道四散飘零到哪里去了,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啊,前几天还说着让我摸摸头的孩子,就这么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不见了,”姜城抬头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天空,说道:“我当时的伤心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人,那一刻,我忘了自己叫姜城,是这帝都响当当的人物,是让很多人害怕的人,只知道自己是个可怜的失去女儿的父亲。那时候,小昔才三岁还没来得及感受爸爸妈妈全家人的宠爱呢就离开我们,这些年来,一直是我心头的刺,所以我这些年都在暗中拔除那些碍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