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爷,你来了呀,怎么没看见昔嫂啊?”夏厉已在继续身后瞟了一眼,问姜昔。
“他今天下午的飞机,一会儿就要走了,我来不及送他,只能让他自己去了。”姜昔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兴致。
“昔爷这是不想让昔嫂走吧,你嘴上都能挂油瓶了。”夏厉已朝姜昔暧昧地眨眨眼睛,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去!”姜昔伸出脚准备踢夏厉已一脚,结果被他躲开了。
“哎,齐栗和白渺然呢?这会儿了还没起来呢?”姜昔疑惑地问夏厉已,“平时迟到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有比赛的。”
“我们刚刚打完电话了,这两人昨天晚上喝多了,早上起来特困难,这会儿估计才收拾呢!”夏厉已下意识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看着姜昔。
“喝多了?”姜昔看着夏厉已说,“他们两个平时喝酒喝的比谁都猛,怎么能醉成那样?这得是喝了多少啊?”
“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嗨了,就你狡猾,带着昔嫂遁了,不然今天起不来的就是全部人了。连教练都是早上差点儿起不来。”夏厉已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点儿幸灾乐祸了。
“我看,就你最狡猾了,他们都醉了,就你清醒着。”姜昔睨了他一眼。
“我那是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的。”夏厉已笑笑,“我可是个自律的好男人。”
姜昔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楼下几个队员和教练正说着,就见齐栗和白渺然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脸色都不是很好。
姜昔见这两个人这表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点儿什么,不然连一向古灵精怪爱吵爱闹的白渺然都乖乖地闭上嘴,这简直是世界奇观。
“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睡懵了?”姜昔调笑。
齐栗看了白渺然一眼,没说什么。
白渺然倒是不乐意了。
“昔爷,你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给我盖被子,害我被冻了整整一晚上。”白渺然气的要死,才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口不择言,“气死我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盖着被子呼呼大睡,害得我可怜兮兮地冻死了都快。”
“你们……两个……一整晚都是……在一起……睡的……?”姜昔看着齐栗,又看看白渺然,腐女之魂燃烧,“你们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啊?”白渺然被姜昔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昔爷你在说什么呢?”
“你们都睡一起了还不是那种关系,你们逗我玩儿呢?”姜昔仔细看这两人,“还不盖被子,还一个人……这不是正常夫夫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吗?”
白渺然愣了一下,这才听明白姜昔说的什么,当即脸红,瞪了一眼姜昔,“昔爷你说什么呢,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哦!”姜昔见齐栗眼里也露出惊讶,只得失望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