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道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想来是莫霆淮走得急，东西落在这里忘记了。

姜昔没有打开，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

……

审讯室。

“说说吧！”徐墨略坐在这个人面前，“指示你们绑架明月小姐的的人，是谁？”

“……”绑匪非常硬气地别过头不说话。

“哟，不说话？怎么？我们有直接证据，完整的证据链，你们几个，绑架罪知道的吧？”徐墨略倒是笑了，“隔壁那几个手里有枪的，都招了，你们这些受雇于人的不愿意坦白从宽的，是不是受人家威胁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那个绑匪头头说到：“你们警察最卑鄙了。”

徐墨略要气笑了。

“警匪片看多了，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奸大恶的杀人犯还是江洋大盗呢？”徐墨略手指扣了扣桌面，笑得高深莫测：“你这种喽啰我见多了，我让你自己招的同时，你的账户，你往上三代的账户我都查了一遍，三天前你在其他城市的儿子账户上突然多了二十万，你一个普通人，不犯罪不中彩票，也没有大富大贵的亲戚，二十万哪里来的？我们查到的那个汇款地址在帝都，你不是本地人，甚至前几天你还在老家待着，突然跑到帝都来做些什么？”

“我来打工不行吗？我儿子的账户我怎么知道？”

“你在说谎，你来打工，身上穿的衣服鞋子，这些东西一尘不染干净的就像你的脑袋。”

徐墨略坐正身子，看着这个人说：“你看看，你其他的几个同伙都招了，你怎么就不说呢？周辉是不是？那笔钱我们最后查到了周辉的秘书头上。”

“你们知道了还来问我，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要还是想问问关于那几个人劫持明月小姐的时候和你们说了什么。”徐墨略说，“那些人好像是某个地方的监狱里越狱成功的杀人犯，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奸杀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啧……”

“他们……他们当时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知道了徐墨略的意思，决定坦白，“姜……姜……姜……”

“姜昔？”徐墨略反问。

“不是，是……姜福。”

……

“怎么样了？”徐墨略看着从审讯室出来的同事，“里面的人不肯说？”

“可以查到他们确实是从泰州逃过来的惯性杀人犯，他们当时杀人没有这么放肆，就是因为证据不充分，他们才一直被关着，而不是放在外面，放在外面，现在估计就会引起社会恐慌了。这些人似乎对杀人有着迷之爱好。手法娴熟让人发指，我们调查到之前他们犯的那几起大案子，每一个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当地因为迟迟没有证据，只能一次次放任他们。当然我们知道，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不能随便抓人。从DNA比对上，完全可以看出来，就是那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