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月息皱眉,看着外面穿着白色衣服招摇过市的萧辰俞,一时间表情就有些不太对。
“我就不能过来看看你?”萧辰俞看着月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还有些哀怨,看着月息的时候总让月息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们之间,好像已经不是那种可以半夜来访的关系了吧?皇帝陛下?”月息倚着门,“而且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您这样不合规矩吧?”
“我觉得合规矩就行了!”萧辰俞往前走了几步,把月息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月息毕竟在边疆待了那么多年,轻轻松松就被萧辰俞弄进去简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恼羞成怒,瞪着萧辰俞,“你有病吗?”
“有病,当然有病!”萧辰俞一把搂住月息,低喘着说:“相思成疾,无药可医!”
“你是不是有问题?我都那么对你了,你还觉得我是好人?”月息无奈地推开他,“我不能接受!回去找个人搂着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小息……”萧辰俞再次抱住她,“我刚刚说的为你解战袍,是字面意思!”
月息:“……”
“小息,我不相信你到现在还觉得不喜欢我。”萧辰俞摸索着她的腰带,好一会儿才找到,“不能为你解战袍,‘轻解罗裳’也可以的。”
“所以你来就是为了和我探讨你脑子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是吧?”月息挑起他的下巴,“皇帝陛下,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她也没管萧辰俞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一点点的动作,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是啊!”萧辰俞同样看着月息,“图你,对你有不轨之心,对你想要做那些不可描述是事情,已经想象了很多年。”
“这样啊,”月息过分漂亮的脸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朦胧,声音在此刻看起来有些迷蒙,带着些撩人感,过了一会儿萧辰俞听见她说:“我准了!”
……
后来月息回了北漠。
姜璃月留下来,在帝都寻找着锁魂枷,鹿篱跟着月息一起回去。
回去那一天,萧辰俞出现在十里长亭,迟到了三年的送别,在那一天补上,从当初最伤心的人,变成如今最欢喜的人,三年的时间,让人变了太多。
姜玄机待在密室里,一点点补好之前失败的阵法,一点点修改,仿佛在和命运做最后的争斗。
林婉儿在十里长亭见到了英姿飒爽离去的月息,攥紧了拳头。
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真真切切地产生这么浓烈的恨意。
五年以后,姜璃月第一次进宫面圣。
当时励志要做昏君的萧辰俞,最终也没有成为那个昏君,他眉宇间多了成熟稳重,成长成了最好的样子。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最后他们开始在皇宫里大肆寻找一个物件。
最终,被一贬再贬的贵人拿出了那个东西。
作为交换,她最终还是成为了贤妃。
姜璃月带着那个物件踏上了前往北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