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高明。”

王秘书觉得有道理，“既然许总这么，那我回去办好，肯定不会让许总失望。”

“那是当然的，我就是恨不得让车辰希有了败感，谁让他伫立在游戏界这么久，真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许总的期望肯定不会失误的。”

王秘书点头笑着，“许总的话，我们会全力以赴办好的，让许总可以顺利爬在车辰希的头上，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让许总最痛恨的是，车辰希的公司一直在风光着，还有他伫立在游戏界这么久，三生桃源却抢走了传奇的人气，我自然知道许总的气不解，怎么能让车辰希一直得意下去对。”

“还是你最懂会话的。”

许向日不由得冷笑着几声，“不只是抢走我的游戏人气，而且是，他毁了我的幸福，还有一家人的家庭。”

“许总……难道你的意思是，车辰希是毁掉你一家人？”

“没错。”

许向日笑的邪毒，“不管怎么样，我会一步一步毁掉他身边的人。”

“车辰娜姐还在活着，许总真的不担心她万一恢复记忆，去公安局举报你三年前把她扔到郊外，花钱让人强暴她，还有本来可以杀死她，为什么你却不肯让人下手杀死她。”

“王秘书，你的话多了。”

许向日听到车辰娜还在活着，戾气瞬间闪过在眸底，冷冷地如北方吹的寒风，几乎要冻死每个人的肌肤。

“是，许总，我回去办事。”

王秘书赶紧闭上嘴，不敢多几句，赶紧转身回去。

许向日见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眸底渐渐没有退去的戾气，车辰娜……他最大的后悔是，三年前没有把她杀掉，而且还给她留着活口，早知道，真是该把她杀死才对。

三年前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变得清晰，车辰娜痛苦在叫着，仿佛从三年前到现在一直徘徊在他耳边。

该死的，他居然都会想起三年前那清晰的画面，久久在他的心底，一遍一遍告诉他，为什么没有把她杀掉。

确实是，不该让车辰娜活着。

许向日眸底怨恨着，“车辰娜，三年前是我心软，看在你是真无邪的份下才会给你留活命，看来三年后的现在，当在医院见你好好的，我真是后悔没把你杀掉。”

车辰娜，既然这样，再来选择的话，你现在是不该留活命的。

趴在椅子上的诺诺睡醒来，揉揉睡眼，看着许向日背着他面前，“哥哥。”

“诺诺，醒了啊。”

许向日听到诺诺在叫着他，脸上退去阴冷的表情，转为温柔一笑，“睡得可好？有做噩梦了吗？”

“哥哥，我妈妈在哪里？我梦见了我妈妈对我招手，她要离开我。”

“诺诺，你妈妈很好。”

许向日伸手拉着诺诺从椅子下来，“我带你去看你妈妈。”

“哥哥，我的梦是骗人？”

诺诺眼角残留着泪痕，之前在梦里哭过似的。

“嗯，是骗人的，你妈妈刚手术结束了，回去看看妈妈是不是醒来，那肯定是你梦里都是骗人的。”

许向日不太会哄着。

“我相信哥哥，哥哥几乎不会骗我的，谢谢哥哥，救了我妈妈。”

诺诺笑着起来，一脸如阳光那么灿烂，可为什么他那笑容很纯洁，深深地触动他的心底，许向日很想，他本来不是好人，刚才的话，是安慰几句摆了，要不是诺诺和他有相似的经历，他早就会袖手旁观的。

刚才，他对诺诺谎了，告诉他，他妈妈很好的，手术很成功的，但是现在他却开口不了，去告诉诺诺，他妈妈的命不久，不定很快要死了。

就像诺诺梦里的，太现实了，不是骗人的。

诺诺手牵着许向日的手，感觉到他那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

他闻到早餐的味道，“哥哥，我肚子好饿。”

“给你吃，这本来是给你买的。”

许向日把所有的早餐递给他，“诺诺，你妈妈有什么心愿，或许，在这几，你多帮妈妈实现她的愿望把。”

“我妈妈没有愿望，我不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

诺诺在吃着肉包，努力在想着，“哥哥，我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

“诺诺，可以问问你妈妈，她的心愿是什么，后告诉哥哥好吗？”

“好的，哥哥。”

许向日揉揉他的发丝，“走，去看你妈妈醒了吗？”

“好的。”

诺诺在吃着很欢，孩子的情绪就是沉浸在真无邪，永远不知道，大人的谎言是为了孩子们好。

许向日牵着诺诺进病房门口，正好诺诺妈醒了，她的视线在看向诺诺和许向日向她走过来，轻轻地在叫诺诺。

“妈妈。”

诺诺奔过去扑在她的怀里，“妈妈，你醒了，哥哥没有骗我的，你肯定会健康活下去的。”

“诺诺。”

诺诺妈泣声地抱着他，“诺诺，我的好孩子，是妈不好让你受苦了。”

“没有，妈妈，你来看看，这是哥哥，他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