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陈正林去药房抓药,王德全跟着秦玉山去了办公室。
两人静默对视了好久,终于还是秦玉山败下阵来。
将办公室的门关好,秦玉山看着王德全,脸上有些无奈。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这件事与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非要知道个清楚不可吗。”
“那我就只能白白被绑被打了?”王德全淡淡道。“难道连这一点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知情权哪有命重要?”秦玉山叹了口气,示意王德权全意坐在沙发上。
见王德全坐定,他接着道:“况且你还这么年轻,没有必要将所有的时间浪费在这乱七八糟的事上。”
王德全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秦玉山被王德全盯的有些头疼,纠结了半天,终于无奈道:“说吧,你竟想知道些什么?能说的我尽量告诉你。”
见秦玉山松口,王德全心里也是轻松了一些,他想了想,道:
“在我被绑在我被绑的第2天上午。我听说那老爷子敲碎了自己的石膏,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想问他的是这件事?”秦玉山皱了皱眉。
“是的,”王德全回答道:“不知秦院长是否知道原因?”
“知道。”秦玉山叹了口气,缓缓道:“那石膏是老爷子自己砸碎的。”
说着他顿了顿,“那天早上我来的早,本打算去楼上看看,碰巧见到了那一幕。”
“其实也不是见的,”秦玉山回想着那天的情景。“准确的说是听,我没有进门,只是在外面听了听。”
“你听到了什么?”王德权追问道。
“老爷子在病房里和人吵了起来。”秦玉山道。
“吵了起来。”王德权皱了皱眉,“他们都吵了些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秦玉山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诡异。
还没来得及问,就听秦玉山张口道。
“他们在吵和你被绑架相关的事。”
“和我相关。”王德全下意识重复了一句,接着问道:“和老爷子吵架的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秦玉山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压低声音:“这个人你也认识。”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轻声吐出两个字:“姓许”
这声音很轻,轻得王德全以为他只是在吐气。
尽管如此,这两个字他还是听清了。
自己认识的姓许的也只有那么几位。
许青岩现在在病房里躺着,许青鱼更不可能会和老爷子吵架。
那么答案只剩下了一个。
这个答案让王德全着实觉得有些意外。
“他们都吵了什么?”王德权问道。
“我听到的也不是很多。”秦玉山顿了顿。“我到时,就听见了那位在说你的名字。”
“他们两个对你们被绑架这件事,态度上似乎有些不一样。”
“那位似乎对你被绑这件事情很不满,而老爷子恰恰相反。”
秦玉山说着叹了口气:“两人就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然后老爷子就敲碎了自己的石膏。”
“我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就离开了,但还是被那位知道了。”
“前几天他来找我,你也知道,就是因为那件事。”
王德全听着有些沉默,半晌,忽然问道:“许和文……他们两个关系怎么样?”
“表面上和和气气。”秦玉山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德全明白他话中的含义,想了想又问道:“那老爷子做的这件事,他儿子知道吗?”
秦玉山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见他不愿意多说,王德权也不再多问。
摇头只有两个意思,一是秦玉山不知道这件事。二则是闻远道不知道这件事。
说实话,王德全觉得文远道不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