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ííííí看见我们从火山口冒出来,墨鸦先是一惊,随即脸上绽放开灿烂的笑容,大踏步冲上来,和我们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太好啦!你们还活着!我刚刚一直以为你们……以为你们……”
我翻了翻鼻孔:“哼哼。。我耿小七命硬着呢!刚才在下面干掉了那朵食人花!”
墨鸦赞赏地冲我竖起大拇指。
颜苏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不等人,箭毒蛙搜集完毕了吗,我们速速赶回仁义山庄吧!”
回到仁义山庄,我们剥下箭毒蛙的表皮,迅速晒干之后研磨成粉,颜苏配制出了解药,让那些中毒的儒教弟子喝下,果然很快就收到奇效,解除了体内的死人藤毒。
看见那么多弟子“复活”过来,苟先生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他紧握着我和颜苏的手表示感谢,墨鸦自然在苟先生面前把我们美艳夸赞了一番,就差没有把我们吹到天上去。
苟先生请我们喝了一顿美酒。然后留下住宿了一夜,第三天清晨让墨鸦送我们离开幽峡,九流派被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造次,这一路顺风顺水很快就出了幽峡。
我们在甲板上跟墨鸦抱拳作别。墨鸦彬彬有礼地对我们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各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我们纷纷向墨鸦抱拳行礼,然后急急忙忙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我们担心余奶奶的安危,马不停蹄地赶回乡下,还好,九流派的人并没有对余奶奶下手。
看见我们回来,余奶奶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她扫了我们一眼,眼神顿时黯淡下去:“方教授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开口。
余奶奶看见我们交流的眼神,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方教授呢?”
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法隐瞒,虽然真相很残酷,但是余奶奶必须知道真相。
最后还是我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余奶奶,方教授他……他……”
余奶奶突然竖起手掌,嘶声说道:“别说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余奶奶脸上的神情变得非常悲切。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奶奶……”我们踏前一步,关切地看着余奶奶。
余奶奶抬起头来,目光缓缓从我们的脸上扫过,嘴唇都在颤抖:“他……他死了……他死了对不对?”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掠过一丝悲哀,眼前又浮现出埋葬方教授的画面,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我没有对余奶奶任何的隐瞒,况且这种事情我认为没有必要去隐瞒,余奶奶本身也已经猜到了。
余奶奶脸上的表情变得出奇的平静,她喃喃自语,满头银发在夜风中飞舞:“老头子,以前我经常骂你死老头子,没想到你现在真的死了!你走了,以后我找谁骂去?”
听见余奶奶的自言自语,我的心里刀绞般地疼:“奶奶,你还好吧?”
“我没事!我没事!我先回屋里!”余奶奶摆摆手,佝偻着背往屋子里走去。在这一刻,她的背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至始至终,余奶奶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不是因为她不够悲伤,恰恰是因为太过悲伤,所以失去了眼泪。他们没有子女,数十年来,余奶奶与方教授相依为命,相濡以沫,这份感情不是其他任何人能够代替的。斤反冬技。
我想要追上去,张梦雪却一把拉住了我:“让余奶奶一个人静一静吧,不要去打扰她!”
我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夜色降临,所有人围聚在客厅的大圆桌前面,桌上一字儿排开五支法杖,金木水火土,五行巫师的法杖全部搜寻回来,这个过程整整用了六年的时间。这算是老天开眼,非常顺利了,运气不好的话,也许穷其一生都无法搜集到五行法杖,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冥冥中貌似有老天爷在暗中帮助我们。
现在五行法杖就在我们面前,按照之前方教授的分析,这五行法杖是通往巫国神宫的钥匙,凑齐五行法杖就能找到通往巫国神宫的道路,现在五行法杖已经凑齐了,怎么找出通往巫国神宫的道路呢?
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围着五行法杖暗自揣摩。
我顺手举起金系法杖看了看,又举起木系法杖看了看,感觉两支法杖从造型上来看都是一模一样,好像看不出什么区别。
不过,我的目光比普通人更加精细犀利,我看了看金系法杖,又看了看木系法杖,我发现两支法杖杖身上面的纹饰好像有些出入。我赶紧闭上眼睛,完全凭借触感,先摸了摸金系法杖,又摸了摸木系法杖,如此一来我几乎可以肯定,两支法杖上面的纹饰不太一样。
杖身上面是那种浅纹路,就算眯着眼睛仔细对比,也很难看出其中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