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夏天,夜里虽然有些热但是还是要盖上一点点被子的,以免感冒。
虽然魏箐并不知道大祭司这个样子会不会感冒,好像自己的记忆里面并没有关于大祭司感冒的事情。
但是是要以防万一的,所以魏箐找了一个小毯子盖在大祭司的肚子那里。
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醉酒熟睡的大祭司。
眼眶周围有一些微微的泛红,眉峰挺立,长长的睫毛就这样覆盖在脸上,嘴巴轻轻地合在一起,整张脸的皮肤都十分的好,看起来就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十分乖巧,比平日里让人觉得好亲近许多。
魏箐看了看还是直接转身出去了,乘人之危似乎不太好,现在大祭司喝醉了才会这个样子,如果是醒着的大祭司,定然不会出现这个样子的。
外面已经有一些人慢慢的回去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的,
没有了大祭司在身边,魏箐就不需要和很多人来回客套了直接顺着人人群去找慕恩去了。
之前看见慕恩的时候,起初她一直是跟在五长老身边的,后来五长老去见大祭司,而自己当时又要和大祭司一起,所以就错开了,连话都没有聊上几句。
魏箐再宴会的地方转了整整两圈之后才发现慕恩在一个亭子里面,而亭子里面不止慕恩一个人,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面的青少年。
看那个影子那个人魏箐似乎认识,就是之前慕恩提过的乌楚,
这下魏箐就不太好意思直接去了,慕恩直接说她是喜欢乌楚的,虽说乌楚直接拒绝过他,可是女孩子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便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魏箐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打扰,准备回另外一间房间睡觉了,
回去的路需要经过大祭司睡觉的房间,可是经过大祭司房间的时候魏箐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杯子打碎在地上的声音。
魏箐连忙推开房间门跑进去,忽然发现大祭司坐在已经躺在了床下面了。
大祭司的脚边有一个凳子,凳子旁边是碎了的装着醒酒汤的碗。
而大祭司本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躺在了那里。
魏箐连忙走上去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大祭司谁的十分的香甜
魏箐觉得,可能眼前的这些狼藉都是大祭司弄得。
大祭司居然睡觉……不安稳?
福利来了(一篇小脑洞文章,呜呜呜,原谅没来得及码字的我)
作为一只勤快的鹦鹉,我是看不起那喵的。
原因很简单,早上我自然醒出门去捉虫的时候,他在睡觉;中午我躺在树上吹着风乘凉的时候,他在睡觉;下午我追着夕阳赏着美景的时候,他还是在睡觉。
这都无所谓,关键是半夜的时候他就喜欢一爪子把我从美梦中拍醒!
本鹦鹉也是有脾气的!
于是我快要出门的时候用爪子扑他一脸,中午晚上亦是如此。
依次循环,也乐此不疲。
原本我是十分乐于这样偶尔调戏一下那喵的这种生活的。
可是有一天中午那喵居然加假装自己睡觉,等我上去准备来一爪子的时候被一只厚重的肉爪压住了脖颈。
靠,这重如泰山的力量就这样压住了我维持生命的呼吸道。
我拼命的扑腾着爪子和翅膀,想着该不会短短的鹦鹉生涯就到了尽头了吧,如果真是这样。
我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化成厉鬼之后都要每天的白天来找这喵唠嗑几句。
忽的,却感觉脖颈上的重力忽然一轻,那喵已将转了个头蜷缩在了一旁。
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那厚实的脖颈。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单薄的身板,想着要不自己多吃点之后再去压在他脖颈上试试,说不定就能压死他喵呢。
随即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样的话估计我以后出去觅食的时候就会有n种死法。
第二天我从其他鸟类那里打听到了一个关于那喵的消息,回来之后我便打算试验一番。
我站在枝头扯着嗓子开始学记忆中雄鹰的叫声,果不其然,树下打着瞌睡的那喵听见声音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往一旁窜去。
哈哈哈
我见状十分开心的哼起了歌。
那喵小时候似乎被老鹰欺负过,右眼角都还留着一道浅浅的伤疤。
我这叫打蛇七寸,至此我便以为我有了一个拿捏那喵的本领。
直到当天下午那喵直接上树来把我捉下去。
那滋味真的难受极了。
冬天在我和那喵的大闹只间悄然来临。
我现在是越发觉得那喵真的是挺好的,至少身上的毛挺好的,挨着暖和。
不过冬天到了我就发现觅食越发的困难了,刚开始入冬的时候海还能混个半饱,最后大雪封山的时候我饿晕在了觅食的路上。
等到后来我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那喵的洞中,而我,就靠在那喵的身侧。
刚醒的我有些迷糊,但是能知道现在还是白天,不免有些疑惑,他怎么会醒了?
就听见那喵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你存储的冬粮呢?”
我疑惑:“什么冬粮?”
天地良心,这可是我来这世间的第一个冬天,哪知道冬天原来是要提前准备粮食的。
之后的日子那喵就就顺理成章的为我带一些食物回来,我也就在他暖和的巢穴里面住下了。
冬去春来。
我便有在这草长莺飞的时候出去觅食了。
可惜飞来横祸,自己误打误撞闯入了一只老鹰的领地,而自己知道有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什么地方。
只能着急的在原地打着转。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见眼前忽然出现一团黑黑的影子。
等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身上的毛都紧张的竖了起来。
卧槽,老鹰!!!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时候,那喵居然从一旁朝老鹰扑了过去。
最后一猫一鹰打得不可开交。
老鹰本来占据着优势的,打到后面觉得我这口肉有些烫嘴便放弃飞走了。
留下身上受了一些伤沾染了一些血渍的猫和一脸呆滞的我。
最后那喵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叼着我准备回去。
在他坐过来的时候,我听见他说:“我养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