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盆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符纸却不见烧尽。
眼前的怪异景象让谢今安眯了眯眼,盯着盆里的符纸不作声。
片刻后,谢今安左手握拳,指尖狠狠掐进伤口里,血1滴滴落尽炭盆里,浇到符纸上。
血液滴上符纸,原本烧不毁的符纸顷刻间化为灰烬。
“原是有人在保他们。”谢今安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眼中闪过丝丝讥讽,“以卵击石。不足1提。”
小老头说过,若有任何术士与自己行事所敌对,皆可用自身血液化解。
她这1身精血,可所谓是神怪难求。
“甫僔,你最好活得久些,这样才好玩。”谢今安满面笑容,眼瞧着最后半张符纸烧尽,才依着苏稚茴为她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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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僔坐在暗室内,低头摆弄着桌上的8卦盘,4周全是跳跃的烛火。
忽然,暗室里的烛火猛地熄灭,甫僔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不好!”甫僔眼神慌乱,在1片漆黑中摸索着桌上的物件,随便抄起离自己近的东西,起身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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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摆放的1盏盏灯盏,全是柳家众人的长明灯。
灯亮人在,灯灭人灭。
半晌后,有两盏长明灯缓缓燃起1小簇火光。
柳府书房
“阿政。”巧兰身穿1层薄纱裙,跨坐在柳无政大腿上,朝着柳无政耳边呼气。
柳无政似乎被她这几日连连不休的折腾给闹得没了精神,眼底下有很浓重的乌青,可袖中的大手还是在巧兰光滑的身子上流连。
“阿政近来下朝愈来愈晚了。”巧兰嘟了嘟嘴,脸上的妆容十分精致,坐在柳无政身上撒着娇。
柳无政闻言脸色低沉了些,每每想起今日被沈随支配的恐惧,他就觉得脚底板生疼。
今日他回到府中脱鞋1看,鞋底已经磨得透了底。
天杀的,他们1众官员在烈日下徒步走遍城北,还要得罪许多皇族官僚,而那沈随就只是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里搂着女娇娘,车内还有冰盆可以用,有果茶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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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政愤恨的撇过眼,满脑子都是辱骂沈随的话。
柳无政:不就仗着是皇帝义子?有什么好嘚瑟的。
“阿政?”看着柳无政阴沉下来的脸色,巧兰心里1紧,完全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柳无政回过身,朝着巧兰笑笑,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低声说道,“阿兰,今日我实在是太累了,容我歇歇。”
巧兰初尝禁果,自然是正在兴头上,眼瞧着柳无政不给力,心里的欲火自然是难以消散。
巧兰嘟了嘟嘴,开口说道,“那好吧,妾身回房中等阿政。”
巧兰退出书房,当屋门完全闭合的那1刹那,猛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小声骂道,“老东西,就凭你也想老牛吃嫩草?”
“兰儿。”
1道极轻的声音传来,巧兰当即1喜,朝着声源处跑去。
“丙子哥,我来了。”巧兰闪进1个拐角,扑进男子阳刚年轻的怀抱中,撒着娇说道。
6丙伸出大手拍了下巧兰的玉臀,笑着说道,“兰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老东西没碰你么?”
巧兰嗔怪的看了他1眼,娇笑着说道,“他人老体弱的,怎么受得住日日碰我?”
“还是哥哥懂得爱护你吧,等到兰儿成了这柳府夫人,哥哥就更爱你了。”6丙勾起巧兰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