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捞上来一大片,不是吓死人……
海面一望无际的梦幻蓝,迎着微风,微微溅起层层波澜,上空传来海鸥燕的鸣叫,比较出众的还是国鸟——白鹭,富有仙气。
飘荡着几只较大的船舰,相比较,她这艘小渔船显得无比落魄。
青年卖力游荡着双桨,只见秦元一也不是看风景,也不叫他往别家船上驶,只是安静低眸望着海底,这有什么好看,在哪不是一个颜色。
又出去些,细听,有嬉笑玩闹的声音,是那几艘来游玩的船舰,听声音,有男有女。
青年见秦元一没吭一声,继续摇着桨前行。
“这姑娘可真好看。”旁边船舰上独自望风的女子呢喃着。
秦元一专注着海面不曾看那些船舰一眼,船只渐渐远去,他们越行越远。
青年看着他们的船只走出很远了,双臂累的慌。
怎么还不见她说停。
又一刻,他摇不动了,深深呼吸,面对秦元一道:“你要去多远。”
船尾的女孩轻笑道:“可是你要一直走的。”她就当多勘查了。
听此,青年放下双桨,坐在船沿休息,一身细汗。
看着倒不是老实巴巴的小渔夫,突然来了兴致一谈,秦元一道:“你之前从事什么职业。”
“不提也罢。”过去没什么好说的,净是不愉快。
“良辰美景,不可错过。”秦元一道,摊开双手垂下海面,一片冰凉。
一阵风吹的本就因赶路而来成满头乱发的秦元一的头发到处飞散,微凉,衣摆亦是摆动,同时船只微微转动着方向。
两人一副江湖儿女姿态。
青年道:“失业了。”
此时没了刚才的模样,看着有些心酸。
那是没那么简单的事,不能因为一工作就如此,看着也不像傻子,还精明着,秦元一道:“说说详情。”
青年眉头稍立,随即有了说劲道:“钱庄工作近十载,从学徒到出师,”哎。”青年擦了擦手臂,继续道:“现在京城无人敢用我了,一身本事无处可使。”
“犯什么事了,”不能去京城外?”
“家有老父母,下有妻儿,走不得,”我父亲一直以打鱼为生,我只能跟他一起干,以后接他班吧。”青年说着话语透露着太多无奈。
半响没说自己犯了什么错,秦元一也不强求,不是他损失,她可不容易听人说回,道:“回去吧。”看着要下雨。
青年点点头,起身缓缓道:“先前有家债一直没要回来,他答应我某天交付,到了当天,他家中长辈生病,需要大钱出入。”
青年晃着双桨,似有一股愤怒化为动力,快速滑动。
他继续边摇边说道:“我提议先给长辈,反正已经逾期,”不知老板如何听说,此事穿的沸沸扬扬,颠倒黑白,说我让借债人不还。”
“你不长嘴巴吗。”看似不对,这事还得灵活应用,也不净是愚者,不至于看不清楚。
“没用,他们说黑就黑,说白是白,”哪管我这小人物。”青年轻轻一个自嘲。
半躺船尾的秦元一突然失声愉悦一笑。
这让他也看不懂是为何,继续摇着双桨。
他还算勤快,该是个孝顺善良之人,有业务能力,不妨试试这人。
“你可说了自己有一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