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又是糊弄她不成,绝不能被骗到,秦元一不善问:“你来作何。”
“这火气,我还没说。”仲玄勾唇一笑,随即道:“不想知道他下落?”
他是谁?这个该死的,尽说模糊不清的。
“能不能洒脱。”我没兴趣猜谜底。”
仲玄笑了。
他好像知道如何招惹她生气了,转眼瞧着从院门犹豫要不要进来的下人。
“有人要吃你?”秦元一对门外道。
小丫鬟摇摇头,快步过来在桌面摆好餐食。
“多拿一份。”仲玄道。
“是。”小丫鬟调头就走。
秦元一一阵无语,你是谁的丫鬟!!!男人女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我要是名声尽毁,你就等着娶我回去受虐。”秦元一凶巴巴说。
仲玄嘴都裂开笑说:“好。”
不一会还真送来了一份,秦元一闷声不语,见着他筷子哪夹的多,就一筷子过去挑到碗里去。
不论如何,他是淡定吃饭,好似什么菜都不挑不拣。
除了这院子,她能去哪,中午那么热,亭子里也热,早上还好好下雨,现在又变了天。
还是回房午休好,倒床睡的她,总感觉睡不踏实,有个外人在,闭目而不休。
“别装睡。”外面的男人道。
半响没有回话,他又道:“不出来我进去了。”
这个男人不是男人,是流氓,她略有领教,现在大白天,别人看到她可洗不清了。
穿了鞋子出来,秦元一道:“你要知道什么。”听完就滚蛋,她要向子秣告密去。
仲玄冷静道:“外面那个跟里面那个。”
“我不懂什么意思。”秦元一答。
“巫之楠。”
“不是一个,你知道。”秦元一道。
以他之前来看,两人就像是夫妻般,同住同吃,到了京城却再无关联,她还涉及到秦国公。
所有种种巧合?
“他没告诉你什么?”仲玄再次问道,确认秦元一的眼神。
“无。”往事她不能说,问道:“他在哪。”
“你不知?”仲玄反问,看她不似撒谎,今日御花园之事……所以他才来解惑,这对他同等重要,当他以为她才是主角,近日来却无作为。
“不。”
“我也不知,有人在砚逸寺见过。”
砚逸寺,又是它,那么,她捡的可有关?
转眼间他要离去,秦元一道:“你是谁。”
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回音——冥。
冥?来不及说?不能,她耳力很好。
不过,这秦国府弱爆了,幸好她不是软弱女子。
如果在之前不认识巫之楠,或许早不管这事了,她向来怕麻烦,现在他们是朋友就不一样了。
他,一定在京城。
她,得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