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建凯懒地争论这些夫妻之事,“我再问你一遍,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没有,死无对证了,这笔钱我自己想办法。”
“真的没有?我给你机会了。”
章建凯的话突然让佟于芳胆寒,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建凯……”眼前放了一份写满手写字的账目,佟于芳瞬间眼前一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第一反应居然是要跑,一起身就被章建凯拉住。
一楼的祖孙俩从章建凯第一遍问有什么事相瞒就已经在了。
“佟于芳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这句话让佟于芳觉得自己接下去的一切都将会是摇尾乞怜。
佟于芳不再声嘶力竭,博弈才刚刚开始,“我问你,秦峒的纺织厂是哪年建起来的?”
正好是十年前,这个节点很清楚,那年可怜的儿子终于可以离开章家宅。
“秦峒怎么会突然那么有钱,你想不到吗?章建良在纺织厂的股份也不只是因为当年用乐乐的赔偿金入了股,这些数据,一笔一笔就是证据!还有,这股份也不只是章建良一个人的,团伙,团伙你明白吗?”
佟于芳不能解释的是当年这份资料明明是叫章建良去毁了的,而它今天变成了复印件,见鬼了吗?
“你不问我是什么时候收到这份东西,又是怎么收到的?”
佟于芳确实想问,可是知道再多也无济于事,今天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哀莫大于心死。“这对我来说还重要吗?”
“我觉得你知道了,心里会好受一些,快一年了,去年的四月底。”
佟于芳内心一紧,原来所有的不满和发泄都有迹可循,“为什么不早说,早死早超生,你折磨我太久了……一直在折磨我……”
“嗤——我折磨你,我还真有这闲工夫。”
佟于芳冷冷地哼了一声,“真正步步为营的人不是你吗,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以置我于死地,可以名正言顺让我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