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少了又怎么说!我觉得不是这姑娘拿的。”
“不,你错了,就是她!”
“……”
林衡月没想到,这事竟让周围其他人吵起来了。
“停!都听我说。”
众人纷纷看向林衡月。
“大家难道没想过是一开始就出了问题吗?”
“那是哪里啊?”
“就是一开始叫住这位和小榆的人,也就是这位自称是证人的人。”
女子见林衡月提到自己,不免道,“这关我什么事!”虽这样说,但她手心却出了汗,手也被她紧紧握住。
这些可都被林衡月看在眼里,“你一开始就说看到小榆偷了钱袋,钱袋在小榆身上,大家也就信了,却没想过是你的栽赃。”
“你胡说什么!”
林衡月再道,“是你先偷了钱袋,拿了里面多的钱,再嫁祸给了小榆。”
“我为什么要嫁祸给她。”女子反问,觉得林衡月说不出什么来,底气也足了几分。
“或许是因为小榆在客栈得罪了你,又或许是你一直看不惯小榆。”
这理由好像不太牢靠啊,说服力不是很强。真的小榆又不在这里,小漓哪里知道是不是这样。
但女子的反应却说明了一切,“我在客栈是跟她有过节不错,但我没必要这样陷害她。”女子本是想着她不说,小榆也会说的,索性自己说了,倒显的问心无愧。
小漓哪里会想到是替姐姐遭了罪,只是这下就清楚多了,“不错,我与她是在客栈有些过节,原来是她想冤枉我。”
林衡月继续道,“她或许才是那个偷了无数东西的贼吧。就像她自己说的,行家一看就知道钱袋在哪儿,偷和放也该是一样简单。是吧,姑娘。”
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纷纷将茅台指向女子。
“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我不服!”都怪她贪心,不该先拿了银子,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林衡月走近一步,打量女子,却冷笑,“你这玉佩质地不错,羊脂玉,这样的色泽怕是只有物产富饶的辛佑国才产的出吧。你这口脂也不错,上好的香料制成,怕是价值不菲吧!只是这衣服嘛,却是普普通通的料子,头饰也简单极了。不像是用的起羊脂玉的人啊!”
女子眼神恍惚,摸了摸玉,不想将它露在外面,“这些只是朋友送的,有什么奇怪吗?”
“原来是送的,那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姑娘的钱袋可是真的奇怪!”
女子心道不好。
林衡月果然拿走了她的钱袋,这手法怕也是个行家。只是林衡月当然只是练来玩的。
林衡月已经在打开了,她拿出一锭银,转身对妇女道,“看这纹路可是你的钱?”
妇女接过来看看,“的确是我的,我家的钱都刻了个‘一’字的。原来真的是你偷的,还诬陷给了人家!”
“这人可真狠,人家好好一小姑娘,却被你这样诬陷!”
……
这下总甩不掉了吧!
女子当然被妇女给扣下了。
“走吧,回去了。”林衡月对着小漓道,现在没她们什么事了,走了也没人在意了。
小漓见林衡月帮了自己,也不再闹别扭。跟着林衡月走了。
“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是被冤枉的。”能查清楚自然不算了,但是没查清楚的却是真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