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死的人的身份,只有景澜醒了我们才能知道了。”
“对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看见景澜在二更时出去了?”长绎问他的下属道。
那人拉过另一个人,道,“因为他刚好去帮粤清姑娘她们搬柴去了,那时候只有属下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
“是粤清,姜潮和小漓姑娘。”
长绎看着粤清三人,“搬柴做什么?”
粤清道,“烧水啊,我们在厨房找到了个大木桶,我们是姑娘家,总是要沐浴一番,好好洗洗的。”
“你们三个一起?”
“是也不是,但是我们三个都洗了就是了。”粤清说不清楚。
长绎皱眉,小漓才出来道,“是这样的,我们觉得那木桶太大了,抬进房间里也不方便。于是就在厨房拉了个帘子,我在外面烧水,粤清洗时,姜潮把风,姜潮洗时,粤清把风。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介于三个人要用的水太多,柴火不够用,我们才请侍卫大哥去外面帮我们搬了些柴进来。”
林衡月现在没工夫管她们洗澡为什么没叫上她这种事了,道,“你们三个就没一个注意到景澜出去了。”
“我们都在后面厨房,怎么可能看到外面的事,而且那个景澜不是去方便的吗,路线都不一样好吗。”粤清说出了心中所想。
还是小漓温柔些,“那时我们在说话,我也在烧水,许是没注意到吧。”
说着,落阳他们下来了,落阳道,“命是保住了,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腰间那一刀很是致命,刀口跟死的人带着的刀吻合。”
林衡月看过死者伤口处,也跟他们身边的刀吻合,这又是怎么回事?
长绎对落阳道,“为什么景澜出去了这么久,你才发现他不见了?”
落阳根本没想过长绎会这样问,“我睡的很熟,没发觉他不见了。”
“你是什么时候睡的,又是什么时候醒的。”
“回了房间我就睡了,就在四更,四更时我醒了,一醒来,发现景澜不见了,我就下来找了,然后就看见你们在这里守夜。”
“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他说他不习惯太早睡,让我先睡,不用管他。他堂堂世子,平时有事处理要晚些睡觉,久而久之成了习惯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没怎么在意。”
“他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没有?”
“不寻常。”落阳仔细回忆景澜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还真有。他一直在想事情,好像心烦意乱的样子。”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心烦意乱呢?”这话长绎不是在问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