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月回去房间换衣服,自然后面还有几个人跟着。
“我说,你们三个干嘛呢?”
自然是浮歌,夜泊秦和长越。
夜泊秦道,“这个人鬼鬼祟祟跟在小月后面,我不放心。”
这个人,是指浮歌。
“衡儿要换衣服了,你跟来,本座才不放心。”浮歌不甘示弱。
长越不管他们,也插嘴,“我有话要交代给你。”
林衡月自然让长越进来了,独留浮歌和夜泊秦在门外较劲。
“笑话,本王与小月十多年的交情了,你不放心!你凭什么不放心!”
“就凭你十多年交情,却不敌本座三天。才三天,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跟你与她的差不多了。”
“笑话!才三天,你们的关系能有多好!”这浮歌的话,每字每句都能让他生气!
“好到本座一提要娶她,她就不想去千里亭而是跃云山。但是你秦王嘛,啧啧。你刚刚说要娶她时,她的反应是什么,你可看清了?”
浮歌的话带着火药的味道,让夜泊秦浑身难受。
夜泊秦自然看得清。
没多久,长越就出来了,他对浮歌道,“阿衡让你进去呢。”
“什么,小月不该先见我吗?”林衡月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没跟他好好说过话呢!
“你看,你的位置比不上本座。”浮歌说罢便进去了。
“你……”
要不是长越拦住夜泊秦,或许夜泊秦已经跟浮歌打起来了。
“你平时这样沉得住气,今天是怎么了。”长越轻描淡写一句话。
长越一句话灭了夜泊秦怒气。是啊,他是怎么了。他和林衡月之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像浮歌说的那样,他怎么能因为浮歌的这种话而生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夫人,你叫我。”
这称谓听起来还是很别扭的,“咳咳,浮歌。那个,你说我是千无肆的女儿,他今天见我,你说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林衡月忍不住这样想。
浮歌摇头,“应该不是,看样子,应该是长越的缘故吧。”在千里亭时,长越让他帮忙找过他的母亲。可是那点线索根本找不到什么。
可是前几日的原朔帝立太子事件传出来。太子叫千孟然!那时他才知道,长越就是千孟然。他那时也才知道,长越要找的母亲就是夜倾绝!那个被他救下来的夜倾绝。
原来,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们几个人注定牵扯不清。
浮歌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林衡月手中,“你拿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