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聪明的嘛,现在怎么傻了!”
姜潮不明所以,有些不耐道,“何意?”
“我一日没到处打探,浮歌就一日不放心,他的注意力就会一直在我这里,而你就更有机会了,不是吗。”
“话倒是没错,不过今天晚上的话有些仓促,你给我些时间准备,浮歌总不能只来吃一次饭吧。”
“也好,你自己准备吧。”
林衡月知道姜潮是还未完全相信她的话。而且进来了这里,马上就行动,未免有些打草惊蛇。她应该是要先熟悉一下环境吧。
不过,她不急。
待姜潮走后,浮歌才现身,“看来效果还是可以,只是这姜潮比我想的还要精明一些。”
林衡月同意浮歌的说法,道,“跟她说话真累,时时要捏一把汗。”
“她与你一般大,十二岁开始练武,练了几年武功,却已经少有对手了。要是再多几年,我或许也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其他,浮歌对姜潮倒是挺佩服的。
浮歌的话,倒是震惊了林衡月,“十二岁!”
姜潮之前说,她十二岁时大婚,下药杀了养父母全家才得以逃脱。
这些应该是真的罢。
浮歌既然说姜潮能超过他的武功,这话林衡月可是放在心里了。
“姜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要是身世没那么坎坷,倒会有一番天地。”
听浮歌这样说,林衡月看得出浮歌眼中的一丝怜惜,“可惜她跟错了人,不知姜潮为何死心塌地为云涯卖命。”
浮歌轻道,“云涯算是她的再生父母。她一直待在地狱,忽然得到非常的待遇,这种知遇之恩倒也是难得。”
“知遇之恩吗。”在那样的情况,姜潮遇见了那样不堪的家庭,而她林衡月却遇到了世间这样待她好的林家人。
如此差距,让林衡月再次觉得自己的幸运,也再次发现,世间有太多的不幸。
林衡月对浮歌道,“要是可以,日后能不能放她一条生路。”
“你,想要放过她?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一枚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暗棋。姜潮的武功,想必你也见过。”
见过,姜潮要救景澜那次,她以一人之力对抗那样多的黑衣人。
换做她林衡月,怕是挡不过。
想到此,姜潮和景澜之间的事情她还没弄清楚呢。
之前想到姜潮没打算去千里亭,景澜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加上那时候有太多事情,她早就忘了这件事。
“就放过她就行,以后的路还是要她自己走的,要是她再做些什么不该的事情,到时候再……也不迟。”
“好,你说的我自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