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歌转悲为喜，“你说什么！五分把握！”

“不错，五分。之前骗你，是想要你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这儿，你为了林衡月，定会护我和阿清平安，所以我才不得已……”

“无妨！利用便利用吧，我喜欢这利用，你尽情的利用我吧，只要你能医好衡儿。”

“……”漠源无言以对，他第一次见被利用了还这样开心的人，“不过要治她的话，我有一个条件。”

“同意。”

“……”他好像还没说是什么呢。

“不就是保你平安，给你找个地方吗，简单。”

“……”额，他好像是，没有台词了哈。

“可是你不是说，之前是有五分把握，但衡儿的病情经姜潮一番捣腾之后恶化了吗？”莫非那也是漠源骗他的？

漠源唇角动了动，再无奈开口，“要是其他毒的话，的确会这样，可是这是渐变，毒效极其霸道，霸道到，它会保留原貌容不得其他东西侵犯，经过一天，林衡月的身体又回复到了之前那般。”

不知道他这样说，浮歌是否能理解，见浮歌迟钝，漠源再道，“就好像你喜欢一个人，你喜欢欺负她，可是却又不舍得让别人欺负她，所以就会将欺负转变为保护，你可懂？”

浮歌点头，“明白。”

管他呢，只要是好消息就行了。

“只是，五分把握，虽是可能成功，但是，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我明白，但是总归是个好消息。”

见浮歌笑逐颜开，林衡月也笑了。

谈过了这件事，浮歌还是想把一切弄清楚，“姜潮那边，你当真想要瞒着她，要她恨你一辈子？”

漠源眼神闪了闪，有些强颜欢笑。

“我倒是宁愿她恨我，也好过让她丧命。小姜，她看着坚毅，心中却是十分柔软，看她眼神，我便知不是她，可是她当时没有解释一句。我知道，她是信我会相信她，但我明知道不是，却还是只有这样做，因为我只有伤了她，她才能真的离开我。”

漠源倒是怕姜潮不会恨他，要是他这样伤她了，她都还是舍不得去恨他，那他当真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浮歌摇头，他不太能理解漠源的感情，“只是你这样，却是伤她更严重，她爱你至深，你的话对她来说，才是利刃。要是她知道，定会……”

“我不打算告诉她了，恨我便恨吧，我们之间的事情，一时间也说不清楚，相信我，这样对她，的确是好的。”

漠源微笑，似乎看淡一切。

浮歌当真是理解不了，漠源这样真的对姜潮好吗？能狠下心对自己动手的人，便是失去了心啊。而姜潮现在，便是那失心之人。

“姜潮和夜墨清，你爱谁？”或许，一开始，他就弄错了问题起源。

漠源没有犹豫，“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