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元迹这里,可以找出些什么呢。明九鸢安插的人,不该一无所获才是……
“做梦!”元迹愤怒的说出这两个字,却还生气的向地上吐了口水,颇有被林衡月侮辱了的味道。
要是刚才林衡月还不确定元迹是不是真的查出来了些什么,现在倒是有八分把握了。
都不知道这元迹是真的傻还是蠢呢。
“要是现在说,可以少些苦楚。”林衡月盯着他,却见元迹眼神未有波动。
元迹俨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却想要咬舌自尽。
林衡月自然是立马阻止了,浮歌和千孟然都教了她许多审问犯人的手段,而对付这种死士,软硬不行,都只有慢慢耗着,看谁先坚持不住。
“元迹,你知道七星阁和千里亭的犯人是怎么审问的吗?知道原朔国地牢里的死囚是怎么被审的吗?”
光是听着这话,还不足以让元迹害怕。
林衡月看着他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倒是觉得有趣。很快,她就会让他知道恐惧是什么。
“恰好,浮歌是我未来夫君,长越是我结拜义兄,原朔帝是我父皇,这些,他们都可以慢慢教我,我都可以用在你身上……本公主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毕竟,我现在是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啊……你说是吧!”
现在,气氛倒是有些恐怖了。
浮歌,长越,千无肆!哪个拉出来不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这做事风格哪个不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他这次,怕是惨了。
这样一想,再把自己带入一番,元迹却觉得后脊发凉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痛快些!别耍那些小人手段!”
林衡月不知道听这种话听了多少次了,总觉得他们能说出来这些话不是白痴就是傻子。
既没有激将法的效用,又不能引起敌人的怜悯之心,还说它干什么
“我不着急,嗯,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明天要怎么审你,你先做好准备哦,别怕。”
林衡月却是起身走了,不再管被人押着的元迹。
元迹看着林衡月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是真的像在想着口中说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害怕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就是!”
林衡月不必回头便知道元迹怕了,要是直接就动刑的话,倒不如晾他一天,要他在恐惧中度过一天,这种感觉倒是比皮肉之痛来的更好,更有效果。
林衡月一出门却看见浮歌,马上收起刚才那凶狠的神情,俨然换上小女儿的娇媚姿态来。
浮歌却道,“我就不信,要是明天他还不说,你真的会动用酷刑。”
“我……当然不会,看着就有些难受。所以啊,要是他明天还是这样的话,我就将韵之和羽生他们找来,他们这么有经验,这点小忙不会不帮的。”
“……”倒是林衡月会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