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

“自首吧，虽然刚开始可能是失手杀人，可后来确实失了本心。”寒尽漫不经心说着，却隐隐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黄毛男几人想说什么，却被刀疤男拦住，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寒尽上车，开车去往跟白晓洁约好的地方。

等她刚走，远方就传开了警报的声音，刀疤男好像懂了什么，苦涩的笑了。

——

寒尽开车行驶在一条小道，两旁是杂乱无章的树林和草丛，把阳光挡的严严实实。

这里是京市的郊外，这一片都是些废弃工厂。

路的尽头是一个很小的破旧工厂，前方的空地上停了一辆普通的白色车，白晓洁站在旁边看着手表，举止不再是往常的娴雅温和了，而莫名有些焦躁。

听到远处传来的动静，白晓洁以为是他们来了，等看清里边的人，心里升起一股惊慌，佯装平静的站在原地，想着一会儿应对的方法。

寒尽把车停到她面前，按下车窗，手肘撑在窗沿，漫不经心的看向白晓洁。

就是这个女人，从她家宝贝刚出生就开始欺负他。

怎么教训好呢……

寒尽脸上柔和的笑容已不在，精致的五官此时如冷冽的寒冰一般。

长翘的眼睫下是一双平静的墨色黑瞳，里边的情绪匮乏的可怕。

白晓洁对上那双清虚的眼眸，心里一阵寒凉，还有些说不出的惊惧，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你，这么多年对谢欢做了什么？”

寒尽也不下车，就这么漫不经心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