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司令略带质疑的声音让女孩子的脸涨的通红，她一下子就走出了小房间的门，狠狠的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她才开口说道：“谁知道她是怎么教我们的，也许她故意隐瞒了什么。”

“证据呢？”

戚司令看着眼前疼爱的侄女，虽然人有些傻乎乎的，但是意念天赋不错，脾气骄纵也无所谓，到底是女孩子，可是做事情还是应该有分寸，没有证据的话随便拿出来指摘人，而且还是指摘现在权势比自己大的人，戚司令突然觉得自己的教育还是有些不到位的。

一个在稳步成长，一个却明显有些倒退。

戚司令耸耸肩膀，看来他应该想想有什么合适的办法，让自己侄女的脚步跟上王晓的脚步了。

“证据……”

证据，怎么可能有什么证据，自己在那个叫马雯涵的女人身边学了几十天都只能弄死小白鼠，而那个日不落联邦的女人却能在几天之内就学会，虽然说起来只能给一个人用，但到底还是能用的。

“那个女人是在讽刺我心不诚吗？”

侄女有些气恼的质问声传入了戚司令的耳中，让他正在思考什么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他突然明白马雯涵这样做的原因了。

我教了，你学不会，一定会有人质疑马雯涵到底有没有用心教，是不是想要囤居积奇，但是现在，一个意念天赋资质不如你们，学习时间不如你们，却能在短期之内学会如何用第一奏鸣曲治疗自己所爱之人，这巴掌打的，当事者不跳出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当事者如果跳出来，那真的啪啪作响了。

“马雯涵么。”

戚司令想了想，抬手在王晓的报告里加了几句，而那份报告的署名，依旧清晰的显示着王晓的名字。

站在司令办公室门口有一会的王晓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再踌躇，他转身离开的模样印在了戚司令的眼中，让他的嘴角莫名的挂上了一丝笑容，挥手示意心不甘情不愿的侄女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戚司令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

“果然都是傻孩子啊。”

电脑屏幕上，一封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框正一闪一闪的昭示他的存在感，戚司令将提示框关闭，退出了邮箱登陆，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之后，他才重新开始了工作。

总是这样顺风顺水可不好啊，齐家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