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欲花楼没了,自己还欠他五百两,她的确有愧于解秋......
雅琴见她不再吭声,突然伸手扯住她的头发让她脑袋不得不往后仰去,看着她吃痛的模样,沉声道:“你知道吗,少爷便是身在西云都不忘传书信问你的近况,慕生欢,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
她与少爷来到东瑞,其目的就是为了慕家,处心积虑的与慕家作对,在生意场上几番闹出动静,更是让她留在欲花楼,打探着各种消息,都是为了引起慕家的注意。
炙手可热的东瑞首富,既不是皇亲,也不是宦臣,任谁都会动拉拢的心思。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毁在这个贱人身上,便是她说慕生欢拿走了卖身契要将姑娘全部遣散,他也说无碍,凭什么!她为欲花楼付出了多少心血!凭什么她一个臭丫头可以来指手画脚!
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甚至不在意名声而委身青楼,他都看不到,反而将所有心思都用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身上!
所以,趁现在少爷只是有点兴趣前,将她同仙儿一样解决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少爷当初夜夜来听仙儿唱曲儿,而之后自己强迫仙儿接客,将她关在后院,少爷还不是一句都没过问,对,只要将她毁了,少爷就会同以前一样了......
慕生欢吃痛的看着愈加愤怒狰狞的雅琴,正欲开口,便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而雅琴也松了扯着她头发的手,看到她跌倒在地,冷笑着退到一边,理了理衣裳,说道:“带下去吧,叫大伙悠着点,若是弄死了,饶不了你们!”
男人猥笑着走上前,搓着手,上下打量着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慕生欢,而慕生欢惊恐的看着不断靠近的男子,见他朝自己伸手过来,慌乱的惊叫着。
男人将不断踢踹的慕生欢抗在肩上,朝雅琴道了声谢,便忙带着人离开了。
木屋内,空气中充斥着汗臭味和各种刺鼻的气味,几个男人团团将她围住,猥琐的笑声,轻佻的言语不断传入她的耳中,她哭喊着,乞求着,眼泪不断滑落,可这反而让他们的动作更粗暴,雪白的亵衣很快便被扯碎,露出月白的肚兜,上面的栀子花娇艳欲滴。
手臂被划破她亦浑然不觉,恐惧让她浑身麻木,只不断抗拒着,踢踹着。这似乎惹恼了为首的男人,只见他扬起手掌便是一耳光打去。
慕生欢被打得一阵头昏,脸瞬间红肿一片,嘴角被牙齿磕破,渗出丝丝血迹,她突然就停止了挣扎,身子依然在发颤,却是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
“臭娘们,哥几个好好伺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刚落,见身下的人正发狠的瞪着自己,正欲再给她一耳光。
然而身边却突然安静下来,回头一看,只见周围的几人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谁!”谁敢来他恶罗寨闹事!
慕生欢只觉眼睛被覆上,而后听见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之后便后颈一痛,陷入混沌前,依稀能感到自己被人轻柔的抱入怀中......